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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詔下事起風波驟(四)(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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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載坖笑著看看周如鬥,對他話裡的嘲諷之意絲毫不以為意。在朱載坖眼裡,這個周如鬥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朱載坖只是問道:“周繡衣巡按南直隸,難道對於蘇松等處的土地兼併絲毫沒有察覺嗎?”

朱載坖接著說道:“周繡衣巡按南直隸,州縣欠糧,可有良策?單松江一郡耳,而積逋至百四十餘萬,孤催徵以來,清欠六百餘萬,江南逋負,動至數百萬,其在蘇吳, 十居其五,周繡衣豈不知乎?”

面對朱載坖尖銳的問題,周如鬥有些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蘇松之地,民田多歸於豪右,官田多留於貧窮,欠糧的是哪些人,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數。

周如鬥請命蠲免欠糧,最終的好處落到誰的手裡,其實大家都清楚。

朱載坖問道:“諸位學士,孤記得太祖曾經對蘇松之民有過詔書,諸位可還記得。”

李春芳率先反應過來,說道:“殿下,說的可是太祖曉諭東南之民不得欠糧的詔書?”

朱載坖點點頭,李春芳當即將這份詔書的內容背誦出來了,朱元璋在詔書警告有田而不輸租,有丁而不應役的東南之民,宜速改過從善,為吾良民。苟或不悛,則不但國法不容,天道亦不容矣。

朱載坖問道:“周繡衣,這可是太祖的詔令,孤為人子孫,豈有不尊之理。蘇州府積逋難清,是徒有賦重之名而無其實。周繡衣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嗎?”

面對朱載坖的逼問,周如鬥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認為朱載坖在蘇松的催徵是搜刮民財,同時還勸朱載坖立馬回南京,否則他就會上疏彈劾朱載坖。

朱載坖只是笑笑,真想問一句堂下何人狀告本官?真當嘉靖不知道你們這些爛事,很多時候,嘉靖只是不願意和這些人計較而已。

既然話不投機,朱載坖覺得也就沒必要在和周如鬥說下去,朱載坖只是淡淡的說道:“周繡衣大可以上疏陛下,孤亦有天子劍也!”

周如鬥起身說道:“殿下這是何意?”

朱載坖說道:“只是提醒一下週繡衣,孤和陛下一樣,身上流的是太祖、成祖的血。”

將周如鬥送走後,朱載坖隨即寫奏疏,將周如鬥蠲免稅糧,謀求生祠的事情捅了出來,同時朱載坖彈劾周如鬥沽名釣譽,妄為淫祀。

何為淫祀,《禮記》曰“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淫祀,淫祀無福。即以私利賄神以求其護佑、 降福,而神明具有健全的理想和品格,不會接受非禮的奉承和賄賂。朱載坖給周如鬥整了個大罪名,淫祀可不是小事,從太祖起,大明朝廷對於各類宗教活動就極為警惕,畢竟朱重八自己也混過,太瞭解這些是些什麼玩意。

所以這個罪名很是要命,但是要真的定周如鬥這個罪名,卻很難。

因為大明雖對正祀和淫祀加以區分,但其兩者之間的界限具有一定的模糊性。其劃分正祀與淫祀的標準為朝廷和地方官員打擊淫祀提供了理論依據, 也為地方官員根據實際情況來決定祠祀性質是淫祀還是正祀留下了彈性空間。

很多時候,是否是淫祀,只在地方官員的一念之間。尤其是在蘇松等地,但凡是能夠為蘇松爭取蠲免賦稅的官員,都會被當地士紳建廟供奉起來。

蘇松計程車紳們對此還振振有詞,歷任蘇州知府對此也是放任不管,甚至當朝廷詳查此事的時候,他們還上疏稱:邦國之有祀事重矣,故郡邑首列常祀,而先正先賢或以勞定國、以死勤事,以法施於民者,祀亦次之。所以昭崇報也,至於上下神只,私祀雖多, 要皆關係民風,非淫祀。

為自己的不作為辯解。

朱載坖找來趙文華,商量此事。趙文華肯定是沒什麼指望撈到生祠了,他對此也是極為反感。

趙文華說道:“凡之人之道,莫急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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