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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點頭,這對它來說並不難。
簫和高興地摸了摸玫瑰,低頭吩咐了玫瑰一段話。
玫瑰一邊聽一邊在心中大罵這個人陰險。
簫和才不管玫瑰怎麼想,他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怎麼樣?想當年他在公司混得風生水起,靠得就是他想得比別人多。
CED公司追捕的人先趕到了。
一看到有車輛在附近停下,簫和立刻讓玫瑰給三人解鎖。
與此同時,簫和開啟手機再次催促徐巖飛。
「快!他們已經到了,你們再不來,就等著收屍吧!記住,不要鳴笛。」
徐巖飛想問「他們」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苦於簫和耳朵聽不見,只能憋著。
「小李,能不能再快點?」
小李大叫:「徐隊,不能再快了!這是市區,你想明天被交通科投訴嗎!」
徐巖飛罵了一聲,急問:「還有多久能到目的地?」
「馬上就上高架,只要不堵車,頂多五分鐘!」
「所有警車不準鳴笛,讓救護車做好準備!」徐巖飛吩咐身邊隊員。
「是!」
簫和看看手機顯示的時間,9:55分。
「F,你帶玫瑰趕快走。記住回去碰到黃臉皮老頭要怎麼說了嗎?」
「知道,就說我自己逃出來了。」
「好,快去快回!」
F沒有多言,上前一把抱起玫瑰,立刻竄得不見人影。
「警察馬上就到,我們儘量拖延時間。」簫和吩咐三人散開。
與此同時,三家當地最大的報社與兩家電視臺同時在路上狂趕。
這是一個大新聞,有憑有據,如果能當場錄攝下警察大舉出動抓捕犯罪分子的現場,幾乎可以想象一旦播出,將會引起多大的反響。
就算最後不能播,能看到現場也是好的。
對詳細情況並不清楚,只接到匿名線人所報的某某分局將會在今日上午十點左右大筆出動警力、抓捕違法犯罪分子的記者們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而且當他們打電話到該警察局詢問自己的線人,得知當真有一支隊伍正在出動,當下就像聞到了臭味的蒼蠅,立刻行動了起來。
這時候炎顓在幹什麼呢?
炎顓在家裡打掃衛生。
炎神子現在心裡很不爽。他想和簫和待在一起,可那傢伙卻說他太惹眼,還說如果他一出場,場面就會控制不住,搞得好象他只會搗亂一樣。
這簡直就是對他能力的最大侮辱!每次搗亂、給我添麻煩的都是你這個傢伙好不好?
炎顓記得自己當時很想發火,可那人卻口氣一轉對他說道:如果你不在家收拾,那你準備讓誰做這個工作?我要現場指揮,剩下三隻,F、玫瑰、尖頭,你指望誰能把東西收拾好?再說,你是最厲害的,最厲害的都是等到最後、人們最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記住啊,到了十點半我還沒有打電話給你,你就來CED公司接我。我就指望你了。來,親一個!
所以,有氣無處發、又對小人簫存了點愧疚心的偉大神子這時只能乖乖在家裡做保潔員。
瞥了一眼沾上蛇人分泌液的沙發套,炎神子隨手一拂,沙發套立刻冒起青色的火焰,瞬間變成灰層。但神奇的是,它下面的沙發包括上面的抱枕沒有一點灼燒的痕跡。
忽然,炎顓站定腳步,抬頭向外面的天空望去。
這就是族人所說的強大力量嗎?似乎真的不下於他父親的力量,而且正在向這裡靠近。
真的是外來者?為什麼他會下意識地感覺到這股力量來意不善?
炎顓心念一動,收起了自己的氣息。他有小人簫等累贅在身邊,就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