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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馬車,我焦急往裡趕,丫丫被攔在府外。
我回頭看了一眼如意,對丫丫說:「你在門外等候,爺我一會就出來,要是晚了,你便先回府,照顧小姐。」
我心裡著急,也顧不得今日府裡異樣,一門心思去看望安樂。
其實我早該預想到的,太子雖羞於將此事外露,但安樂是他同胞妹妹,而我這個假駙馬又與她雲雨數次,他定不會讓安樂被我矇騙。
就算收拾不了雲晨,也會從我這裡討回一二。
我被反鎖進門裡,窗戶全定死了。
車內的薰香是慢性的軟筋散,我和屋內高手過招,出招速度越快,身體便越無力。
等我反應過來,已然晚了,我癱在地上,仰頭看著房梁。
門吱呀一下開了。
安樂款款而來,容貌昳麗,眼若寒潭。
我緩緩呼吸,硬著脖子望她,努力伸手想抓住安樂的裙擺,剛捏著裙角,就聽見安樂用我從未聽過的冰冷口吻說:「把她右手給我廢了。」
我的右手被強行扯下安樂的裙角,只聽到了骨頭錯位的聲音,實在疼痛難忍,現在好了,不僅腰肌勞損,右手也廢了,我努力睜眼想看清楚安樂,想著這下老婆是不是也要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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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短小……好想把大大的存稿榨乾了(⚹ ̄3 ̄)╭
——臥槽這個作者是真的短——
-完——
第 26 章
我咬牙努力耿著脖子望著安樂,想從她的眼睛裡看出哪怕一點不忍,可我錯了,我這般看她,被她誤解成了挑釁,她眉間堆砌怒火。
「扒了她的衣服。」
好了,這下我不用活了,清清白白十六年,一下被人看光了,其中一個是我老婆,還好,可另外幾個,算了,我連名字都不記得,記著他們臉作甚?難不成還能事後殺人滅口。
剛想著,一股溫熱的血濺了我一臉,我睜開眼,看見安樂拿匕首殺了一個?不不不,是剜了那護衛的雙眼。
「呃……」什麼情況?
安樂:「你們自己動手。」
「啊??」我拿舌頭舔了舔,一股腥味,是血沒錯了。
然後屋內的人都把眼睛弄瞎了,我左望右望,一臉懵逼。
如意低著頭後退著小聲說:「奴婢去給公主打水來。」
然後我就看見,安樂轉過身,捏著如意的臉,拿手這麼用力一滑,血汩汩下流,居然一滴都未濺到她臉上。
我回憶起雲三形容安樂:荒淫無道,草菅人命,暴戾恣睢,豺狼冠纓,罄竹難書,安忍殘賊,朝蠅暮蚊……用了好些個詞。
屋裡的人都摸瞎跌撞地出去,被剜下雙目,竟沒人吭聲,這……
安樂往常都做過什麼,才讓這些人如此敬畏?
而且給公主做事也太高危了吧?完美完成任務還得被剜雙目?
人家海通禪師為修凌雲大佛,保佛財,自剜雙目,成就千秋功績。可……扒我衣服,這賠了多少雙眼睛啊?!罪過,罪過。
可我還在神遊當中,安樂已然蹲下身子,握住我纏在腰胯的工具,往前一提,掃了一眼我,那一眼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抵在我的脖子。
只聽見她笑著問:「你戲弄本宮可還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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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夥,竟如此短小;
-完——
第 27 章
我本想辯解兩句,可安樂就這麼垂眸看著我,嘴角帶著笑意,眼神卻冰冷如刀,她的手指流連大轉,一點點滑到到我的肚臍,再往上……
我只覺得背脊寒毛聳立,一時間竟如同被鋼刃勒著脖子,發不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