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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六旬老者笑道:“小墜兒,你現在來可晚了,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
雲墜月忙忙擺手:“不是,我剛從秦霜口中得知,她的飄雲被封進繭裡時足上是有鱗片的!”
舉座皆驚,眾人迅速地互相對視一下。雲騰龍正色道:“墜兒,此事事關重大,可不許信口開河!”
“我怎麼敢開這種玩笑呢?確實是秦霜親口說的,還問我為什麼族裡的小馬足上沒有鱗片。”
複雜的神色在每個人臉上閃過,終於也變得狂喜起來。
原因無他,天龍族的神龍血脈已經稀薄得很,未經開靈儀式的小馬足上是不會有鱗片的,也沒有翅膀。而生而有雙翼、足生鱗片的,也只有天龍族的老祖宗了。每隔千餘年,總能出一個血脈純正的小龍馬,皆是足有鱗片的。屈指算來,上一個血脈純正的小龍馬出現,是在舉族搬遷之前了,距今確實有幾千年了。這些長老一直認為許是改了風水或是靈脈不如之前濃厚,早已不抱希望,誰曾想到能應在今日?
尤其是幾個年歲已大的長老,更是深知這個訊息的意義。當年施展大神通建造雲頂的先輩就是數千年前血脈純正的一位長老,修煉到五階才坐化而去,若是有些機緣,六階甚至飛昇都有可能。目下雲頂雖然有十二位四階化形期長老,卻皆是血脈稀薄,修為最高者是雲騰龍和那位六旬老者,不過四階中期,終身再難寸進的,一待壽元盡了,餘者十人皆是化形初期,不知哪年才能突破,到那時天龍族只怕無人主持大局。
飄雲所化的大繭依然靜靜地橫在雲頂花園中的石桌上,閃著淡淡的光芒。眾人一陣狂喜後,又都冷靜下來,齊齊將目光轉向那張石桌。
“這飄雲是否學會了修煉還是未知之數,如果按照之前的意見替他強行開靈,但凡有個萬一,恐怕是我族不可彌補的損失。”六旬老者緩緩地先開口了。
“但是族裡地典故並沒有這種情況。難道等他自己破繭而出不出?就算我們等得起。萬一錯過了時機。反倒讓他終身無法破繭而出呢?那我們豈非成了天龍族地罪人?”那賊眉鼠目地漢子也顯得有些愁苦了。
雲頂之上眾人。奇異地沉默起來。
半響。還是雲騰龍先開口了。
“我想。這件事茲事體大。還是先將秦姑娘找來一起商議一下為佳。”雲騰龍隨之轉向雲墜月:“墜月。你去將秦姑娘請來吧。她是否被你安置在了飛星閣?”
“是啊。飛星閣”雲墜月忽然面色變得極其古怪。卻不肯動身。
雲騰龍皺了皺眉:“怎麼了?”
細如蚊吶的聲音從雲墜月口中擠了出來:“我領她去馬場,聽到這個訊息一時情急,將她留在那裡了。”聲音越來越低,手指也絞成一團,若非眾人都耳力過人到最後幾乎已經要聽不見了。
雲騰龍扶額長嘆:“墜月,你已經是長老了,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呢?還不快去將她帶回來?秦姑娘可沒有你那麼高的修為,可以瞬息往返,又不識得方向,此時不知怎樣著急呢!山中其他靈獸沒見到我族人在她身邊,萬一起了衝突,大為不妙。”
雲墜月吐了吐舌:“是,我馬上去找秦姑娘回來。”
此時,秦霜已經飛得累了,落下飛劍,找了塊地方盤腿調息。她御劍飛了兩個多時辰,只覺路上經過的山峰越來越陌生,心知自己可能尋錯了方向。眼看天色已經全黑了,卻不知怎麼處才好了。論理,她可以進薺子世界休息,明日再尋路返回。又怕天龍族派人出來尋她,反而錯過了。正自躊躇不決,忽然感覺身上猛的一涼。
“靈獸?”秦霜翻身躍起,使一個輕身法決,閃進旁邊一顆粗壯的大樹後。
未及多久,一隻靈獸輕輕地潛伏著靠近了。遠遠的就能看見它兩隻綠瑩瑩足有拳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