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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原主也剛到倫敦一個月,熟悉她過去的人都死了。
「好的。班納特先生,請說一說你為什麼會暈倒在案發現場。」
雷斯垂德說著,示意副手拿出記錄本,聽了一段簡短而明確的陳述。
回想了原主的經歷,凱爾西又以自己即興扮演的『有錢人』角色,對破案愛得深沉為開端:
「接連發生的命案,讓我五天前來到白教堂區調查真相,瑪麗給我提供了住處。她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晝伏夜出,一般都會在天亮前五點半回家,準備早餐吃過飯再休息,但今天晚了。
六點十五分,我出門查探情況。進入小巷時有霧,我無法看得太清楚。行兇者背對著我的視線方向,朝被害人捅了又拔/出兇器。我叫到『住手』,被害人重創倒下,兇手手裡的兇器落後,從巷尾方向逃了。」
事實上,原主是走投無路來到白教堂。今天她一直沒等到瑪麗回來,不安地出門檢視情況,撞上了兇案進行時。
當場,她脫口而出的低呼驚走了兇手,而匆忙上前確定了被害人是瑪麗。
瑪麗腹部中刀,一下子就無力地朝天仰倒。
原主驚慌失措,想給瑪麗止血又不知能怎麼做。那一刀極狠,瑪麗很快進少出氣多,努力地想說什麼,但沒能再說出一個完整單詞。
「我湊近只能聽到瑪麗說s、s。當時場面混亂,沒注意身後的情況,等覺得身後有風,還來不及回頭就被一下擊中脖頸,暈了過去。無法確定是兇手去而復返,還是其他人做的。」
那一刻,原主挨的一下極重,被瞄準了致命部位,導致當場死亡。
不過凱爾西摸過脖子,在她清醒後身體上的重傷都消退了。
目前的不適很可能是時空作用力造成,因為原主因飢餓因勞累等造成各類小毛病,全都消失地一乾二淨。
這是無法二度證明的猜測,沒有可行性資料加以比對。從沒想過,她一直以實證做出判斷,有天只能說『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雷斯垂德見凱爾西臉上略顯苦澀,他壓了壓嘴角,有點幸災樂禍。
有錢做什麼不好,舞會、獵鹿、各種俱樂部沙龍,哪一樣不好玩,非要進行深入貧民窟的偵探遊戲,不但給蘇格蘭場添亂,還是自尋麻煩。
「謝謝配合。」雷斯垂德不想與富家公子玩角色扮演。「如果可以,留下聯絡地址,以便告知你遇襲的調查情況。」
凱爾西將三位警探的嘲諷都看在眼裡,伸手捋了捋額前碎發,毫不介意地給出標準紳士微笑。
「你們應該明白,班納特的名譽不容一粒灰塵。今天對我的錯誤指認,只有找到真兇才能徹底清洗。維護名譽的責任,我必須進行到底。」
凱爾西哪來錢,原主除了祖傳的懷表,窮得只有5個先令。不管怎麼來錢,必須先找個地方住。假設再回瑪麗的租房,不提有多危險,今天她就付不起續租的錢。
剛才警探們當機立斷地拔槍,將她視為嫌疑犯。現在她選擇主動配合蘇格蘭場工作,最好安排一間獨立房間。
警局出面安排,總比她初來乍到匆忙尋找好得多,房租應該也能遲些再付,如果能包吃包住一段時間就更好。
凱爾西從善如流,「如你們所願,我會好好配合。對此,我不介意雷斯垂德探長提供一個落腳點。據說蘇格蘭場擅長解決市民的麻煩,有問題請克服一下。」
看,多麼彬彬有禮的紳士姿態;聽,多麼理所當然的安排口吻。
雷斯垂德瞪大雙眼,他介意!誰也別攔,真想揍一拳這該死的傲慢!
凱爾西:我承認有賭的成分。不過戲已開場,只能由我叫停。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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