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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懂而已。”他抵著我,灼熱而堅硬。“你什麼都不懂,所以我至少要什麼都略懂……”
許久不曾歡愛,過分緊緻讓彼此都悶哼了一聲,我緊緊抱著他,微微顫抖:“書上說會不會是錯?我好怕戳到兒子……”
秦徵僵了一下,隨即一咬牙,一挺身,我驚叫一聲,雙膝一軟,登時沒根而入。
他說:“實驗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
我說:“好深……”
關鍵時候,我掉鏈子了,覺悟沒他高。
嚶嚶嚶嚶……
我賣身,你養我
事實證明,男人都是需要調、教,悶騷不要緊,關鍵是對別人悶,對內人騷。**說得好,誰是我們內人,誰是我們敵人,這是革命首要問題。
事實又證明,秦徵這黨員沒白當。吃水不忘打井人,時刻想念**語錄。
一夜操勞,我做了個關於蓋世英雄夢。我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我身穿鎧甲,腳踏七色祥雲去娶他……
睜開眼睛醒來,秦徵已經衣冠楚楚地站在床頭,手一揮,窗簾就這麼拉開了,陽光斜照進來,我半睜著眼睛看去,感覺金光閃閃他好像快立地成佛了……
他俯下身在我額上親了一下,又揉了揉我腦袋,說:“醒了就起來,今天我們還有事要辦。”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了!
但是我還得矜持地裝一下神馬都不知道,嬌弱無力地讓他扶我起來,他嗤笑一聲,在我臉上掐了一把,然後伸手拉我。“眼睛賊亮,還裝沒睡醒。”
我看了下時鐘,然後進浴室刷牙洗臉,拉開窗戶,隱約聽到老媽在廚房引吭高歌,唱著《童年》……
其實《更年》比較適合她。
剛洗完臉,一抬頭就看到鏡子裡秦徵半倚在門框邊上含笑看我。我登時警覺起來,挑了下眉,笑眯眯地問:“今天還有什麼事要辦啊?”
我心裡只有兩個字:求婚!求婚!求婚!
好事多磨啊,熟飯都快涼了,什麼時候才能正式上桌啊。
秦徵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他不是衛翼,所以我不會說“反問你妹啊”,只會說:“反問你大爺啊!明知道我傻猜不出來,你回答一下是會懷孕嗎!”
他上前兩步,從背後環抱住我,低頭親了親我臉頰,笑著說:“你哪裡傻了,以為你傻人才是真傻。”
他這麼抬舉我我真是不接受都不好意思。看他這副騷包樣,一定是求婚差不離了,還有他之前說驚喜究竟是什麼,聖誕禮物提前到來嗎?
這個騷葫蘆真是費煞我為數不多腦細胞啊!
吃完早飯,秦徵左手拎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幫我打包好行李,右手握緊我手,果斷逃離我家。
我說:“怎麼出個門弄得跟私奔似。”
秦徵開動汽車,眼神一動,忽地轉頭看了我半晌,勾勾唇角,笑得意味深長:“確實,像一出《西廂記》。”
《西廂記》講是無產階級革命家張生欲挖封建主義牆角,最後和相千金崔鶯鶯雙雙邁入愛情墳墓革命故事。可惜故事裡張生最後失敗了,他背叛了自己階級,投入了封建地主階級懷抱,成為廣大貪腐機構一份子,鍥而不捨地封建主義添磚加瓦,還生了一堆小地主,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我突然覺得很是悲傷,我說:“那你就是那傾傾城貌崔鶯鶯,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張生。”我表示自己成分清白,貧下中農絕對不假。
秦徵忍俊不禁,汽車緩緩滑出車庫,鑑定了倆字:“耍寶。”
雖然秦徵一言帶過,但以我敏銳直覺,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沒那麼簡單。那個崔鶯鶯父親大人好像是要張生考取功名才能娶他女兒?我爸應該沒那麼狗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