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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中鶴尚未說完,他就瞪大了眼睛,就見一片樹葉徹底地割斷了他的胯間之物,而他的啞穴被封了。
&ldo;你說的是實話。既是如此,你便體會一下閹割之痛,等那血流殆盡之時,便可以解脫了。&rdo;
雲善淵不再理會雲中鶴。採花賊能排上她厭惡之事的前三了,幾乎都不可能從她手下活下來。雲中鶴既是毀去了那麼多女子,他今日就必須要把命留下。
雲善淵走向了木婉清解開了其被封的穴道,卻在這一刻聽到了迎面而來的風聲,她一把握住了木婉清的手。
&ldo;木姑娘,你這一巴掌怎麼也不該落到我的臉上吧?&rdo;
&ldo;誰讓你都看到了!&rdo;木婉清一隻手捂住了身前的碎衣,剛才她的衣服已經被雲中鶴撕裂了一半,而她又想要掙開被制住的手,一用力卻發現雲善淵已然朝後一步退去。
雲善淵微微搖頭,&ldo;若說的是非禮勿視,木姑娘則不必擔憂,我是眼盲之人,什麼都沒有看到。&rdo;
木婉清不敢置信地看向雲善淵,這人橫豎都看不出來是瞎子,&ldo;你騙人的吧!那也找個好點的藉口,不如說你其實是女扮男裝,但那也一點都沒有說服力。&rdo;
&ldo;木姑娘,我的雙眼確實不能視物,你若讓我證明自己是個瞎子,這可有些為難我了,是怪我眼雖盲,心未盲嗎?&rdo;
雲善淵說著溫和地笑了起來,
&ldo;我算也是救了你一場。雖未到救命的地步,可也是一份恩情,我不求別的,正好能證明我眼不能見,也讓你還了這份恩情。
我尚不能很好的判斷各物的顏色,畢竟其他的東西能觸控感知,可是顏色如何還需有個人先說與我聽,我才能記住那種溫度感覺。如果你願意,可否助我一次?對了,我姓雲,名善淵。&rdo;
木婉清心中尚且懷疑,但是對上了雲善淵溫和的笑容,她那些質疑的話都嚥了下去,這會再看雲善淵,此人宛如從春風中而來,溫文儒雅讓她不自覺地就應下了。&ldo;好,我也不喜歡虧欠別人。&rdo;
木婉清說到這裡,她從行禮中取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既是有恩的要還,那麼有仇的也要報。她走向雲中鶴,在他身上捅了好幾刀,看到他咽氣了才轉身。
&ldo;你想在哪裡去記住那些顏色?可先說好,我最多陪你半個月。&rdo;
&ldo;半個月足夠了。&rdo;雲善淵想從日常之物開始辨識顏色,她拾起了木婉清被撕裂的一片衣物,&ldo;就從衣物開始吧。不同顏色的衣物,在陽光下的溫度不一樣。這一件該是深色。&rdo;
木婉清點頭說到,&ldo;是黑色的。你也不怕我騙你。&rdo;
&ldo;木姑娘當是善良直率、慡朗大方的絕色女子,我不信你會騙我。&rdo;雲善淵說著反問,&ldo;我說得對嗎?&rdo;
木婉清臉色微紅,什麼對不對的!這人說得誠懇好聽,也不知是不是本就擅長甜言蜜語。&ldo;行了,不騙你就是了。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的瞎子。&rdo;
瞎子怎麼能有如此高的武功,怎麼完全看不出對於生活的沮喪,怎麼看著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樣,應該說是比普通男人都好看上百倍。
&ldo;你看不見了,一點都不難過嗎?&rdo;木婉清直言便問了,她又覺得不該多問,&ldo;當我沒問過這句話。你請我助你認識不同的顏色,怎麼不找你的朋友幫忙?你原本應該是能看見吧?否則怎麼會活到十九二十歲了,才開始辨認顏色。&rdo;
雲善淵點頭大方地承認了,&ldo;幾個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