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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難過,我為什麼要難過。段譽是我的哥哥,這真是太好了,兄妹血緣讓我們有了一份不能割裂的關係。這是我離他最近的距離。&rdo;
雲善淵聽見了木婉清哭泣中壓抑的絕望,是此愛此生不能成的絕望,木婉清怎麼可能不難過,她的刻骨銘心卻遭遇了天意弄人,可感情無法說放就放。
因此,才有了木婉清留心了喬峰之事,只因她知道段譽與喬峰是朋友,才有了木婉清留心了慕容復之事,只因段譽愛上的王語嫣心繫慕容復。
木婉清不可能與親哥哥有更進一步的後來,卻仍舊關心著段譽在江湖上的處境。當對雲善淵說起江湖事之事,凡是涉及到了與段譽相關的,便會比旁的多知曉了幾分。
這些點點滴滴,旁人是看不出來的,更看不出藏在其中的傷痛。
雲善淵想到這裡,她收回了想要出一塊絲帕的動作,就讓木婉清哭一場也好。
&ldo;木姑娘,你看月亮會陰晴圓缺,世事也是一樣。情既是能讓人感到甜,則必會讓人嘗到苦。於你而言,既是已經明白了你與段譽的兄妹關係,況且段譽也已經愛上了別人,你又何必一個人繼續苦呢?
兩個人苦是苦中作樂,能夠期盼未來的甜。可是你一個人苦,就算假設你們不是兄妹,他心中已有了另一個人,你還能接受這樣的感情嗎?&rdo;
木婉清恍然地搖頭,她也不知道。她不能怪段譽,段譽知道了她是親妹妹,繼而才愛上了王語嫣,這都是命運捉弄。
&ldo;我不知道,若有一日,他不是我的哥哥,可他已經愛上旁人,我能怎麼辦?愛卻也苦,不愛卻還是苦。&rdo;
這個問題,雲善淵幫不了木婉清,因為世間有情皆苦。
參透或者參不透,都是個人的緣法。放下與不放下,也是個人的選擇。其他很多事,她都能幫一幫木婉清,唯有情之一字,旁人無能為力。
這一夜,木婉清的哭泣便如同未曾發生過一變。
第二日,木婉清見了段譽,便是妹妹見到哥哥時的自然態度了。
雲善淵與兩人在長安城作別,她一人前往了西夏,丁春秋手段陰毒,既是去找星宿海為阿紫了斷恩怨,還是不必牽扯到旁人。
只不過星宿海並不好找,雲善淵只知它在一片綠洲之上,卻暫無頭緒。
這一日,雲善淵途徑一個山林時,有個小女孩跌跌沖沖地從林中跑了出來,女童身上的衣物也劃破了不少,她的嘴角帶血,神智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女童見到路中的雲善淵,竟是恍惚間將她認作了另一個人,以不符合兒童面容的蒼老聲音說到,&ldo;師父,你竟是回來看徒兒了嗎?您可知,徒兒過得好苦啊……&rdo;
雲善淵不解其意,就見這個女童昏迷了過去。
第三章
雲善淵聽到女童倒地的聲音, 雖不解於為何被此人誤認為師父,還是先搭上了女童的脈搏, 而此人的脈象太過奇怪。
這不可能一個六七歲女童該有的脈象, 她的內力並未聚集於丹田處,而是盡數散落在奇經八脈中,卻是非常濃厚, 比之一般八。九十歲的武者內功都要深厚。
更為古怪的是她的身體狀態似是維持在少兒狀態,但是某些機能又顯示出她是個成年人,還是個年紀不小的成年人。
雲善淵以手指沾了沾女童嘴邊鮮血,這並非是人血而是兔子血。加之剛才女童開口的說話聲十分蒼老,已經可以肯定此人並非女童, 而是練了某種奇特的武功。
這種武功本來應該以讓人擺脫生老病死的定律使得人青春永駐為目的,但它的缺點是每隔一段時間, 習武者體內的武功就會散落到經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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