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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善淵左手拿著茶壺,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右手推開了房門。
正在此時,一道寒光從窗戶的細fèng中飛速地she出,直衝著開啟房門的雲善淵而來,眼見就會she入她的眉心。
卻在此刻響起&l;嘭&r;的跌倒聲,繼而便是一句抱怨,&ldo;陸小鳳,你又亂扔酒杯!&rdo;
只見雲善淵被絆倒在跌沖坐到了地上,她左手的茶壺還是紋絲未動,沒有灑出半滴茶水,腳邊在俄頃間多了一隻原本在桌上的酒杯。
雲善淵揉了揉腳踝,繼而說到,&ldo;喝酒就喝酒,每次都不知道收拾酒局,下次只准他在自己的房裡喝了。&rdo;
但也就在一跌一摔之間,兩根淬毒的飛針險險擦過了雲善淵的頭頂,直she而入屋中的木樑之內。
&ldo;咦,這個木樑上何時多了兩根針?&rdo;
雲善淵此言一出,窗外竟是多了一道細微的哼氣聲。
此刻,樓下響起了陸小鳳的說話聲,&ldo;我聽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還是用那種抱怨的口氣,也不知我又哪裡惹人不開心了。&rdo;
當陸小鳳的聲音響起,那窗戶外的氣息也就徹底不見了。
雲善淵拿著茶壺站了起來,她對著窗戶搖了搖頭,繼而看向木樑上的兩根針,針極細,入木三分,從閃閃發光的針尾可以看出它淬了劇毒。
&ldo;小愈,你沒事吧?&rdo;花滿樓疾步上了樓,他聽清了雲善淵的話,昨夜陸小鳳根本不曾與雲善淵飲酒,哪裡來的酒杯。雲善淵這樣抱怨,必然發生了什麼。他一把推開了半掩未掩的房門,就聽到雲善淵在倒茶的聲音。
雲善淵看到疾步進門的花滿樓,還有他身後進來的陸小鳳,她笑著說,&ldo;別著急,我沒事。就是陸兄喝了酒亂扔酒杯,我進門時不小心絆了一跤,不過好像因此避過了兩根毒針,這就是所謂的好人有好報吧?&rdo;
花滿樓聞言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雲善淵不會有事,但他不可能沒有一絲擔憂。他已經明白了,定然是雲善淵進門時發現了不對,便假借酒杯一茬跌坐到了地上,看似運氣非常好地避過了毒針,這正符合了雲愈的武功平平。
&ldo;你有沒有摔疼?&rdo;
陸小鳳都想要翻白眼了,雲善淵會摔疼?這兩人是演戲演得以假亂真了。&ldo;我看不是好人有好報,是傻人有傻福吧。&rdo;
雲善淵看向陸小鳳,&ldo;陸兄,你說誰傻?&rdo;
&ldo;不是你,傻子已經走了。&rdo;陸小鳳走到了木樑旁,他看清了其中的兩根毒針。
根據窗戶與房門的位置,以毒針的毒與she出的速度,還真是刁鑽地難以躲避,幾乎毫無懸念地可以殺了一腳進門的毫無防備之人。偏偏,有人的運氣詭異到了一進門就先摔倒的地步。
陸小鳳為那個想要暗殺雲善淵的人而感到可悲。那人必然在窗外聽了雲善淵自顧自演的一齣戲,肯定會為了她詭異的運氣而氣結。殊不知壓根沒有這種詭異的運氣,只有自認武功平平的雲愈。
陸小鳳一掌輕拍木樑,取出了兩根毒針,這會也說不好它究竟是何種毒,總之是劇毒就對了。&ldo;街頭那具屍體是獨孤方,他身邊也留了布條,是青衣樓下了手。雲兄,你說是誰要殺你?&rdo;
雲善淵掃視了一眼毒針。她原本對以針為武器沒有任何的偏見,東方不敗以針為武器,卻是針針帶著劍氣。可是自從經歷了天魔繡的繡花針,她對針就有了一絲不喜,她也是凡人,當然也會有偏好,眼下也是不喜用暗針殺人者。
雖說如此,雲善淵的語氣卻是不甚在意。&ldo;我怎麼知道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