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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花見到雲善淵,他握著韁繩的手一緊,然後就拉停了馬匹。他的心中冒出了一絲歡喜,可卻輕佻地問,&ldo;怎麼,捨不得我?&rdo;
雲善淵沒有與王憐花開玩笑的意思,她問得認真,&ldo;王憐花,你的仇人是誰?&rdo;
她既然受了王憐花的救命之情,她希望能幫助王憐花幾分,也許並不能助他殺了仇人,但是起碼能幫他分擔一二。
王憐花聽到這個問題,他的神色卻是一下子冷了下來,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可遏制的惱怒。
&ldo;這與你無關。&rdo;王憐花從未用如此陌生又冷漠的口氣與雲善淵說話。
此時,他並不是擔憂雲善淵幫他而會有危險,儘管他的仇人是快活王。
他想到的是他不需要雲善淵的幫助,不需要讓心產生羈絆,因為他不需要去相信誰。
雲善淵認真看著王憐花,要說王憐花是反覆無常嗎?也不全是,他只是不願意而已。
此刻,雲善淵願意給予兩人之間多一些信任,她願意去分擔王憐花的仇恨,可是王憐花不願意,他拒絕了這種信任。
也許,有的人可以為你死,卻不能為你生。
死固然可怕,可是敢於熱愛生命地活著更為艱難。
雲善淵深深看了王憐花一眼轉身離開了。每個人選擇了自己的路,認為回頭太難,所以她不勉強王憐花,也勉強不了王憐花。
王憐花看著雲善淵消失在前路,他只是繼續趕起了馬車。
也許剛才有那樣一瞬,他想要答應,可他不需要。二十多年來,他活得很好,而信任一個人才尤為可笑。
雲善淵也離開了福州,不論王雲夢拿到了辟邪劍譜會做什麼,她都想按照原來的思路去找令狐沖詢問有關少林高僧之事,此後還是要找機會接近黑木崖。
這天,雲善淵進了城,打算在城中休息一晚再繼續趕路。但是,就在她走向客棧還有幾步路之際,與一個人擦肩而過。
她沒看清此人的面容,或者說此人長得過於普通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偏偏,雲善淵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是從此人身上散發出來,然後她就覺得頭有些發暈。
是極品迷。藥!只有吸入一點,就能讓人昏迷。
雲善淵的雙腿一軟,她卻是當即就轉變了體內的真氣執行。
若說她最討厭的東西,迷藥絕對能排到前三,這東西與打劫、綁架相結合,沒給她留下過美好的回憶。
雲善淵感到那人扶住了她的身體,以極快的身法把她帶走。她在心中冷笑,在一個坑栽過一次是傻,她就不會讓自己栽第二次,故而對於怎麼樣用內力去除迷藥的藥效,她是做過深入研究。
只要半盞茶的時間,她就能除了這迷藥。
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人,還敢用這種方式坑她!
第十一章 (二更)
雲善淵衝破了迷藥的藥效後, 她沒有急於睜眼,而是聽著房間中的動靜, 曾經困於眼盲也有好處, 當失去了視覺那就能讓聽覺更加敏銳。
她能聽清屋內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將她綁來此處的人,他在擺弄某些瓶瓶罐罐, 然後解開了衣物,應該不是他自己的衣物,而是房內另一個人的衣物,但那個人應該沒有醒,呼吸的頻率不曾改變。
這一過程沒有持續太久, 那個綁匪之後就走到了雲善淵處,伸手要去解開雲善淵的衣服。
也就是在此時, 雲善淵猛然睜開了眼睛, 與那綁匪四目相對,她更是扣住了綁匪的右手手腕,&ldo;我很好奇,哪位藝高人膽大, 為誰做事,竟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 專挑女子下手行綁架之事。&rdo;
雲善淵的餘光已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