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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事，而聖女此生不得離教，更是不得有私情，除非外來人揭開聖女的面具，才能與她成親。可是成親後，對方必須也要留在麻衣教內。

張潔潔在麻衣教的地位不低，昨夜雲善淵打聽到了上一任聖女過世了，那麼張潔潔要說的秘密也是昭然若揭。

張潔潔與雲善淵勾了勾手指，&ldo;好，我們心照不宣。我和你說，往前數已經有十代的聖女都是終生留在了教中，過了孤單的一輩子。若是你，你怎麼辦？&rdo;

這是一個好問題。選擇一個人過與被規定只能孤單一生，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ldo;我會離開，徹底地離開。&rdo;雲善淵卻不認為張潔潔也能如此，她可以毫不留戀地走是因為對於麻衣教沒有感情，也不會守著這裡的規矩。但是張潔潔在這裡長大，不會沒有留戀。&ldo;或者你可以打破這個規矩，成為制定規矩的人。&rdo;

張潔潔聞言眼睛一亮，她又想到了七位長老，她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她也沒那麼排斥生活在麻衣教，只是希望出入自由而已。

&ldo;原來你也是個有野心的人。這一點，我還真沒看出來。&rdo;

雲善淵沒有否認她也是有野心的人，但不一定要為野心做什麼。&ldo;江山不過一盤棋，若非為了蒼生而落子，贏了也沒什麼意義。&rdo;

&ldo;是啊，我也就想拐一個人回來，陪我過餘生。&rdo;

張潔潔卻是知道，像是雲善淵與楚留香那樣的人都不適合她，她見到過也就明白了不合適，會喜歡上，但卻註定不能廝守。&ldo;我要去哪找這樣一個人呢？&rdo;

雲善淵是難得陪人聊聊小女兒情思，&ldo;那該是為情而痴之人，又是對外界無牽掛的人。我不是，總會有人是。天下之大，一種米養百種人。不過，我覺得有些不妥當的規矩改一改也未嘗不好。&rdo;

張潔潔把這一點記下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如此說過，這倒是給了她更多的選擇。今日她做不到，不代表明日也做不到。

&ldo;這都是前人種因，後人要承擔後果。我娘她不喜歡外面的人，因為我爹一去不復返了，他喜歡上一個叫石觀音的女人。據說，那是天下第一美人，就讓我爹忘了誓言，忘了回來。所以，我娘就不想讓來的人離開。&rdo;

話說到這裡，已經有些知己談心的感覺。

雲善淵聽聞石觀音的名字，這個名字有些年頭沒出現了，想當年她在塞外遙遙望見過的粉衣大盜便是石觀音。石觀音的來歷成謎，行事詭秘，聽說如今生活在大漠之中。

石觀音，十年多前的粉衣大盜，曾在關外活動。

cháo音和尚十年多前被關外人所害。

雲善淵忽而將這兩者聯絡到了一起，這兩者間會不會有關係？可是若說石觀音害了二師伯，理由是什麼？

張潔潔看到雲善淵忽然沉默了，&ldo;怎麼，你也和石觀音有仇？&rdo;

雲善淵搖搖頭，&ldo;不是，我就是在猜想一些事。這世上若是無冤無仇，會不會下手殺了一個人。&rdo;

&ldo;無冤無仇，不代表無緣無故。總會有些變態的理由吧？&rdo;

張潔潔說起了麻衣教裡曾經的某位長老，&ldo;已經過世的丘長老，他就不喜歡穿紅衣服的人。沒入麻衣教的時候，他殺過好幾對新婚夫婦，因為新婚那天新人夫妻都是穿紅衣。聽說是他的妻子拋棄了他，才讓他不喜紅衣。可是為此殺了素不相識的人，夠變態了吧。&rdo;

著實夠變態，人遇到了變態就不能用一般邏輯去推論。

雲善淵揉了揉太陽穴，她的麻煩夠多了，石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