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繁澩錆萇����淖止Ψ蠆患選4誦判吹悶撓忻�芎筒煌ㄖ�Α2還���娜肥欠淺I屏嫉娜耍�前車那茲聳Τぶ�舛園匙詈玫娜酥�弧0車桓嬪喜員S鈾��鈽腋!#� ∷摹 ×�值�2號 孔大哥: 不問“你好嗎?”因為我知道你一切都好,像你這種人到哪裡都會有成百上千的追隨者,擁護者。(其實我只是那千千萬萬人中微不足道的一個罷了,但你知道嗎?我一定是最忠誠的人之一。) 如果你要回信,當然也不用問:“你好嗎?”不用說就該知道我不好。一言難盡。總之,就是一切不幸的預言都說對了,一切可憐的小小的希望都破滅了。而且沒有置死地而後生的可能。有的只是儘量捉回往日回憶的夢幻。要是有人勸我不要生活在回憶裡,那就是要奪走賣火柴的小女孩的火柴。哎,你知道嗎?“往事不可追,追上了只有苦,當年越是快樂,如今就越是苦。” 真的有這種感覺,樹倒猢猻散,你一走了,好像什麼都沒了。快樂、地位、榮耀、信心、口才、活力、事業心、膽量……而且好像連年輕都沒有了。有的只是在×××的魔爪下過早變成一個迂腐的老朽熬過漫長、無盡的壓抑的日子。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永遠記得。獻給你,我的心情。(見反面) 早知道秋天會到,但秋天到了,還是覺得很突然。 突然消失了夏日的輝煌,突然平添了秋日的淒涼。突然,心頭蒙上了莫名其妙的對冬日的恐慌。 其實一切並沒有多少變化,樹葉並沒有落下多少,天氣也沒有冷多少,而且甚至駭人的“秋老虎”也還沒有到。這個“物質世界”似乎仍然木然地兀立在那裡,甚至你想用“不以物喜(悲)”來安慰自己都並不合適,同樣的地方,差不多的感覺,“悲”從何來? 再次抬眼,仔細地審視這個被“立秋”“白露”洗刷過的世界,望著那樹葉,摩挲著那草,感受著那空氣…… 驀地,醒了,既算這空間是個“物質的世界”,但這“物質世界”裡卻是充滿著感情的。 樹葉確是還在那樹上晃啊,搖啊。但它們哪裡像夏天那樣緊密地靠著,快樂地舞著,熱烈地生長著。每一根枝,每一片葉,每一尺,每一寸,每一分都帶著夏天的狂喜編織著綠蔭的濃密。就算封閉於斗室,只要牆上有一個洞,我得到的只有一方洞外的碧綠,但從那層層疊疊的葉子中,仍然可以感到這深碧中醉人的濃郁,這葉片裡跳躍的生機。 秋天到了。不論從表面上看,它多麼像夏天,但它不是。夏天的魂已走了,代之是秋日的髓。 樹葉在風中無力地晃,好像在顫抖,身不由己的葉,沒有人能改變它的命運——什麼樣的葉能真的抵住寒風。無,當然只有死,化作冬日堅冷的凍土,化作同一片冷酷。誰能改變?誰能改變?世界都是寒冷的,夏之魂已經不在了。 衰草集中了秋日的淒涼。輕撫著還並不太黃的秋草,因為我不敢再像夏天時那樣放心地撥弄它們富有彈性的草葉。可誰想它還是悽悽慘慘地倒了。秋草,秋草,這麼突然你就與夏草貌似神離了。 一陣乾乾的、硬硬的並不太冷的風捲起我剛觸過的草。而且,帶著它“呼”地遠了。“風且住”,我的心大聲地喊起來。草忽然軟軟地跌落,躺在空曠的水泥路面上。我急急地奔過去。“呼”地,又一陣風起,小草翻滾著,飛卷著,遠了,不見了。 我又無力地追了幾步,慘然住足。心中無限地悵惘。回過身去,閉上眼,“我情願不看這秋天”。又是一陣秋風,並不冷,我打了個寒戰,一絲苦笑爬上了我的嘴角。 “天涼了,秋天到了。”我對自己說。 我看到一隻螞蟻,頓悟。是啊,只有像螞蟻這一類生物,才能苟活於一年四季。我現在正該學螞蟻呢!不過螞蟻也是隨時有死的可能,不知哪一天我就真的不幸撞在“棕色恐怖”(還記得誰老穿棕色衣服,誰“高貴”嗎?)手裡,就算藏頭露尾也只有死路一條。 (注:以下刪去一段,約200字,內容系諷刺某獨裁者之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