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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進。後來,連賀泓勳和赫義城也沒幸免於難,被眾軍官圍上了。
對於這樣的“集火猛射”,厲行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賀熹見狀站起來欲代他喝。然而這次厲行卻阻止了。
以眼神譴責了她,厲行開口時語氣是罕有的嚴厲:“身上有傷不能喝!老實坐著!”然後利落地從她手中取走杯子,和敬酒的軍官碰過後自己幹了。
結果可想而知,晚宴結束時,厲行醉了。儘管有賀熹扶著,他還是腿腳不太利索地先把桌子上的酒瓶碰掉地上,後又在踉蹌中踢翻了旁邊的凳子。總之,噼哩噼啦製造出一連串聲音。
眾人“關切”的目光中,厲參謀長居然憨態可鞠的一笑,口齒不清地說:“見—笑!”
賀熹被打敗了。承受著厲行身體部份重量,她沒好氣地說:“再不給你喝酒!”
於是從那個時候起,喝酒這件十分具有技術含量的活兒,顯然成了厲行的內傷。
半生熟53
赫義城也有點喝高了。哪裡會允許他酒後架車,賀雅言只好充當司機。本想先送米佧,結果邢克壘以不順路為名攔下了,在米佧哀怨而擔憂的眼神中,邢少校攬下了送佳人的美差。
等他們都撤退了,賀泓勳親自送厲行回去。
厲行的酒品顯然比賀熹好。儘管醉態盡現,但一點也不多話。所以哪怕是被賀泓勳架回去的,也絲毫不影響參謀長高大的形象。只不過他一路上都固執地抓著賀熹的手不放,惹得賀泓勳頗有微詞。
將他安置在床上躺好,賀泓勳拿出兄長的威嚴說:“我和你嫂子談戀愛那會兒可不敢當著赫義城的面膩歪,否則就他那眼神兒都能把我殺了。這小子倒好,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賀熹微微臉紅,底氣不足地抗議:“你和一個醉鬼計較什麼啊?”
賀泓勳抓住話茬:“醉鬼才危險。沒聽說酒後亂……”
賀熹推他:“哥——”
賀泓勳笑了,摸摸小堂妹的發頂,操起了賣白粉的心:“可不能讓我如花似玉的妹子輕易被騙了去,你看雅言我就沒看住,被赫義城得逞了。”
牧可聞言嘶一聲,抬手賞了老公一拳:“你也醉啦?老大不小的人還亂說!趕緊回家,一身酒味。”
小妻子的訓斥賀泓勳笑納了,邊往外走邊以玩世不恭的語氣囑咐說:“要是他半夜耍酒瘋,給我打電話,我收拾他。” 賀熹失笑。
以厲行那點不算酒量的酒量,今晚實在是喝得多了,現在酒勁上來,他頭疼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賀熹見狀,用溫水沾溼了毛巾幫他擦臉,他老老實實地任由她擺弄,只是嘴裡低低地呢喃:“小七,小七……”手也不安份地試圖握住賀熹的。
賀熹像哄孩子一樣耐心地哄他:“我在呢,你聽話啊,別亂動……” …
厲行眯縫著眼睛,似乎是在確認眼前的人是不是他的小七,然後皺著眉說:“難受……”
醉酒的感覺賀熹再清楚不過了。坐在床邊,讓厲行枕著她的大腿,力道適中地給他按太陽穴:“一會就好了,忍忍啊。”
厲行嗯了一聲,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半晌,或許是按摩起了作用,他聚緊的眉心漸漸舒展了。拉開賀熹的手,厲行變換了個姿勢,摟住了她的腰,嘟噥:“困了,睡覺……”
要不是瞭解厲行的酒量,賀熹簡直懷疑這傢伙裝醉佔她便宜呢。醉得都快不省人事了還知道提出“睡覺”的申請,直接睡不就得了?思及此,她徑自笑了。
肩膀有傷使不上力,賀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厲行的軍裝扒了,接著又把他軍襯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然後扯過被子蓋在他身上。等把他料理好,自己累得出了一身汗。
看著趴睡的姿勢像個孩子的厲行,賀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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