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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文程對寒暄抱有異樣的心思,柒陽不知道文程究竟還做著怎樣的打算。
見到柒陽接過了信,那人就走了。
柒陽沒有現在就看信,他把信封和小玉瓶收起來,然後繼續往鎮子外面走。
等到了人煙少的地方,柒陽才將信拆封。
上面是文程儒雅大氣的字,柒陽一行一行的看下去。
看完了之後柒陽將信揉成一團,然後一條一條的撕扯開。
有些事情是不是怎麼躲避都躲不過去?之前只是在柒陽心中的猜測,都因為這一封信化為了事實。
寒暄生辰宴那天他昏迷之後究竟去了哪裡,又為什麼身體會那麼虛弱,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霽雪國上一任君主的荒唐和驕奢y逸汗誰沒有聽過?寒希自從登基以來從來都沒有獻祭過龍脈,等到了寒暄上位,一切都已經拖到了無可再拖的地步。
寒暄出了用自己的精血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壓抑蠢蠢欲動的龍脈。
沒有皇室血脈的獻祭,龍脈便會鬆動,而整片大陸將會陷入無窮無盡的地動(即地震)和天災之中。
其實要解決很簡單,只要他這個亡國之君去死就可以了。
如此的簡單,然而寒暄並沒有選擇這麼做。
柒陽知道寒暄是為了保住他的性命,所以才沒有犧牲他,而是自己去獻祭龍脈。
濃烈的漬骨糙的氣味,一寸一寸變白的發,這些都是寒暄為他做出的犧牲。
柒陽一直都知道寒暄是一個瘋子,但是他沒有想到寒暄居然會瘋狂到這種地步。
其實沒有必要為他做到這種地步的,想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軟就是因為寒暄的傻吧。
明明做了那麼多,卻一句都沒有說出口。
柒陽苦笑了笑,然後取出了那個小玉瓶。
裡面裝著的是能夠解開蠱毒的藥物,他身上的是子蠱,而寒暄身上的是母蠱。
雖然兩人性命相連,但是子蠱解除,卻不會對母蠱有任何的影響。
也就是說柒陽一旦解除了子母蠱,寒暄不會有任何的事情,而他卻會逐漸的走向衰竭。
將瓶子收起來,柒陽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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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程收到了訊息,聽到柒陽在往東邊趕去,文程的唇畔露出了一個笑容。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然而下一個瞬間文程臉上的笑容就消失殆盡了。
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能夠掉以輕心。儘管他知道寒暄為了柒陽什麼都能夠犧牲,然而文程還是不敢小看寒暄。
寒暄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只怕寒暄在最後察覺到了他的計劃而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文程的手指迅速的書案上敲打著,透露著他焦躁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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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坐在御書房內,有太監進來稟告,說是丞相邢華峰前來求見。
寒暄一臉平靜繼續畫著畫,然後讓邢華峰再等等。
邢華峰站在外面,他的唇畔帶著些許愜意的笑,然而眼眸中卻平靜無波。
兩個人都知道對方的心思,然而不會有一個人主動點破。
一直蟄伏的邢華峰究竟是不是像世人所說的那般平庸無能呢?誰又知道?
等了大半柱香的功夫,終於有人領著邢華峰進入御書房。
邢華峰微微垂著頭,走進了御書房。
寒暄擱筆抬手,示意書房裡的人都離開。
邢華峰開口道:&ldo;見過陛下。&rdo;這聲音中隱約含著點笑意。
寒暄抬起頭來,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開口道:&ldo;給你。&rdo;說著寒暄丟擲了一個小瓶。
邢華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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