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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痘。”所有人一靜,王大爺訕笑著繼續道:“不過,官爺,別聽那些老糊塗瞎說,我家小姐,好端端的,怎麼會得這種病呢?一定是他們醫術不行,才將治不了的病都歸咎在這種病上,好保全他們的名聲。”
在這沒有星星的夜裡,初春的微風襲人,卻莫名讓人有些覺得慎得慌,周遭的一切都靜得極為詭異。
那問話的官兵,怔了片刻,才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那就莫讓你家小姐下來了,小心吹了……呃……風。”說得很是體諒他們,似乎剛才說話的那人並未出現過,只不過隱隱的顫音卻是“恰當好處”地道出了那人及餘下官兵的心聲。
王大爺自然順著向他們道謝,“多謝官爺們的體諒!”說著,便將手中的碎銀子塞到那官兵手上,“這是我家小姐的一點心意。深夜裡,官爺還不辭辛勞地在為民奔波勞累,辛苦了。這初春,天氣還有些寒涼,請官爺們喝個小酒暖暖身子。”
那官兵一愣,便接過那些碎銀子,顛了顛分量,又打量了一下馬車,小聲啐了一句,“沒想到碰到個病秧子,幸好是個識趣的,還曉得拿點銀子。不過,就是沒想到是個落魄的,就那點,夠幹啥呀?”
嘀咕了幾句,轉而對王大爺道:“算了,趕緊帶你家小姐去看病吧,下次看病也得乘早。”總比沒有好,這次就放他們一馬吧,對著後頭的兄弟嚷道:“兄弟們,我們走吧!那些大人們還等著我們給他們辦事呢!”說著,大手一揮,一隊人馬便撤退離去。
見他們一行人走遠,王大爺轉身返回,跳上馬車,緩緩將馬車驅趕起來。
一旁的曲山嘟囔了句,“今天怎會有官兵,我來得時候還沒遇到呢,真是奇了怪了,這宵禁令好久都未曾實行了。”
徐青綾聽到了他的那聲,便也出聲詢問道:“今夜是何情況?往常可沒聽說過今日要實施宵禁!”怕是那些官兵假借宵禁令,搜刮些銀兩吧。
不過,封國確實是有宵禁令的,但是一般是不實施的,除非是在戰亂髮生、疫情散播等這樣的特殊時期,才會嚴格實施宵禁令。
“老頭兒也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大爺也同樣感到疑惑不解,除了到了時辰,會關閉城門,禁止通行以外,這宵禁令已有經年不曾實施了。不過,他知道有點他做得不對,那就是,“小姐,今日老頭兒放肆了,未聽您的指示,便擅自做主,並假借您生病就醫,回了那些官兵。”
據封律中記載,一更敲響暮鼓,禁止出行;直至五更敲響晨鐘後才能開禁通行,一般由巡夜人或者是官兵巡街執行。若是有違反者,輕者,拘禁,笞打五十下,重者,就地正法。唯疾病、生育、死喪方可通行。
這也是王大爺假借她生病之由,那些官兵也不多加盤問,避讓過去的源頭。
“此事如何能怪得了王大爺呢,還是多虧了王大爺機警,否則我們也無法順利通行。”徐青綾笑著讚道,不過,她卻是記住了,那群官兵離去前的那一句話。
後面的路程很是順暢,因著深夜無人,速度比白日裡快上許多,不久,便到了雜貨鋪前。
王大爺拉住韁繩,停了馬車,後面的馬車也跟著停了。
並先一個跳下馬車,將韁繩繞上手臂幾圈,固定住馬車。曲山尾隨在後,拿起矮凳放在車前,而此時,琉璃也撩起了車簾,扶著徐青綾小心地下了馬車,曲山則護在邊上。
周圍的鋪子均是漆黑一片,唯有雜貨鋪燈光透亮,恍如白日。
他們到時,已有人去報,待他們都下了馬車,佟掌櫃也從鋪子裡迎了出來,“乖孫女,你們可是到了,沒出什麼事吧?爺爺見你久久不來,怕是曲山辦事不利,正打算派其他人去接你呢!”見到他們後,面上的擔憂之色才漸減。
一大群人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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