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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去尋你的茬,你倒不知好歹的先告我一狀。”
皇上重重的摔擊桌案上的紙鎮,怒道:“你知道私自扣押朝廷命官該當何罪?你雖是朕的皇弟,朕也不會輕饒!”
雍王慌忙跪下,道:“皇兄,此事事出有因,臣弟只是想為皇兄分憂才這樣做的。”
“事出有因,朕看你是公私不分,就是因為達格和布力在青樓調戲了你喜歡的女子,你便一直不願放過他們。朕已答應公孫寒不再追究,放過他們,你卻私自將他們扣押數月。這叫為朕分憂嗎?”皇上語氣嚴厲的道。
雍王早已想好對付公孫寒的方法,只是具體的事還未籌劃好,今日皇上盛怒之下,他只得在沒有絕對把握情況下,先應對下,道:“皇兄,剛開始時,臣弟確實是因為青樓中的事為難他們。可在府衙審問他們時,無意中從布力身上搜到一封書信,是用匈奴文寫的,臣弟覺得十分可疑。”
皇上皺眉問道:“當時你為何不呈給朕?”
“公孫寒如今是皇兄最信任的大將軍,臣弟擔心未弄清此事,冤枉了公孫寒,怕他會心存芥蒂,影響大興朝的繁榮安定。所以想先私下弄清此事,再稟告皇兄。”
皇上語氣緩和道:“那你弄清楚沒呢?”
“臣弟還未找到能看懂匈奴文的人,而布力和達格始終不願說清信中的內容,所以臣弟還沒弄清。可公孫寒對此事的態度,卻令人生疑。”其實雍王早都弄清信的內容,只不過是封家書。
“此話怎講?”皇上仔細聽著,問道。
“公孫寒的兩個愛將不知所蹤,他並沒有來稟告皇上,而是暗中查訪。他查到布力和達格在臣弟這裡時,也未來稟告皇上,卻請臣弟到他府中飲宴,並威脅臣弟儘快放人。臣弟考慮到大興朝的安定,只有在未查清事情的情況下,先放了布力和達格。可臣弟放了布力和達格不久,他便參了臣弟一本,看來他肯定心中有鬼。”雍王儘量自圓其說。
皇上淡淡的問道:“那封書信呢?”
雍王想著皇兄會疑心公孫寒嗎,道:“臣弟未帶在身上,在府中,這就派人去取。”
“不必了,燒掉!朕不想再聽到此事!”
雍王不解的道:“皇兄,公孫寒雖戰功赫赫,但卻手握重兵,以前又是匈奴將軍,不可不防他有謀逆之心啊!”
“朕自有分寸。”皇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冷冷的道:“看來你私自扣押朝廷命官屬實,你是王爺,也是百官的表率。朕要給百官一個交代,來人啊!”
兩個侍衛應聲而入,皇上命令道:“將王爺押往京城府衙,杖刑五十,閉門思過一個月。”
“皇兄!”
“你自己剛才不是說處處在為大興朝著想嗎? ”皇上反駁他道。
“臣弟遵旨!”雍王站起轉身,看來想扳倒公孫寒並不容易。
皇上語氣平和的道:“皇后讓朕轉告你,雖得佳人,善待容君。”
雍王知道今日的責罰是逃不過的,默然跟著侍從出了御書房。
第九十章 杖刑五十(2)
玉菱和顏青不知不覺閒聊了快兩個時辰,春喜在內堂門外稟告道:“夫人,王爺回府了,婉雲姐姐來請顏青姐姐速回雍園。”
顏青忙起身道:“玉菱,我先過去,王爺等下一定會來你這邊的。”
春喜支支吾吾的道:“夫人,王爺今夜恐怕不會來了,王爺他是被府衙的人抬回來的。”
“抬回來?王爺出什麼事了嗎?”玉菱問道。
“聽人說,王爺今日在宮裡好像有什麼事觸怒了皇上,在府衙受了五十下杖刑。”
玉菱心中一驚,猛然站起,“顏青,我和你一起回雍園。”便和顏青趕往雍園。
雍園裡雍王的臥房裡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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