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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命啊！誰讓總裁愛上了個不該愛的人。”

兩人也不管一旁的劉月臉色有多難看，就徑自坐在地上，暢談起來。

“你別說，我還就只在電視裡看過這種事，沒想到現實生活中也有。……幻夜，這也是為什麼我懶得談戀愛，這玩意兒……太累！”

“喲，吹！怎麼不說自己是每人追呢！”幻夜在一邊嘲諷著，不知何時又突然變得傷感起來，“哥們兒！我們這一行的，沒有感情可談，對她最好的保護就是離開她，哪還敢談戀愛。”

是啊，他們這種暗地工作的人，早就不知跟多少人結過樑子了，起初就連他們晚上睡覺，都會提心吊膽的。

“別說了，這也是我們的命。路是我們自己選的。”風澈又猛灌了一口紅酒。

“……哎呦！我們倆在這兒傷感什麼！”無意間瞄了一眼一旁的劉月，幻夜才意識到他倆剛剛的舉止，一臉不自在地說道。

又是一陣兒沉默。

劉月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漆黑一片，心裡就更加焦急，她可不想讓她那姐姐為她擔心，每次她姐姐一找不著她，就開始犯病，精神就開始恍惚。

“那、那個……我可不可以走了？”

“不好意思，沒有總裁的指示，我們是不能放你走的。”

“求您了，放我走吧，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我家裡還有個姐姐，她一擔心我就會發病，我要回去看她！……兩位，我看得出來，你們都不是壞人，你們就行行好，放我走吧，我可是都告訴你們了。”劉月懇求著幻夜和風澈，眼角泛著淚光。

“這……這我們真的不能做主，你再回想一下，還有什麼你忘了說的重要線索，這對我們總裁來說很重要。”風澈走過來，一臉認真地看著劉月。

其實他也相信眼前這個面容慈祥的人，可是不知怎麼，他心底就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還有什麼真相被他們忽略了。

“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我不明白，我有什麼好欺騙你的，我只是幫那個叫米露的找了找二十年前的資料，就連她給我那一大筆錢我都覺得莫名其妙！現在你們也這樣，關著我，不讓我回家，非要讓我交代什麼所謂的真相！我真搞不懂，你們怎麼對那個女孩兒這麼感興趣，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嘛！”劉月似乎被壓抑得有些崩潰，她現在一心想著回家，整顆心都懸在她的姐姐身上。

“請你不要隨便亂說！那個女孩不是一般的人，她對我們總裁很重要！”似乎是在為夏澤打抱不平，風澈怒視著劉月。

“我不想知道你們總裁有多重視她！早知道會變成這樣，我當初就不應該換——”劉月臉色瞬間發白，手指有些哆嗦，她下意識地看著風澈的方向。

當然，幻夜和風澈也很專業地捕捉到了她神態的變化。

“不應該換什麼？”幻夜眯起眼看著劉月，眼底的那股狠勁兒跟剛才的淡然截然相反。

“沒……什麼！跟你們沒關！”她才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當年的秘密，畢竟她已經隱瞞了二十六年了。

“你如果想離開這裡，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之前我有提醒過你，隱瞞我們的下場……會死得很慘！”

“求你們，別問了，這真的跟你們沒有關係。……這、這……只是我當年的一個過失。”

“……既然米露能給你這麼一大筆錢，我相信你身上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真相，而且對米露，對我們……很重要。”風澈專業地分析著，這也就是為什麼他總覺得劉月這人是個重要的線索，“說吧，為了你自己的一條命。”

是的，他們雖然平日裡看起來比黑道善良，但要論起狠勁兒，他們……又比黑道要殘忍，然而這些……都是夏澤教給他們的。

劉月進退兩難，夾在死亡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