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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到大根本就沒學過繪畫,我怎會這些呢……
“我操!”玉哥轉過頭,用奇異的表情看著我:“嵐,這張圖真的是你上色的?”
“對不起……”我現在充分體驗到試驗小白鼠的恐懼與淚水:“因為……因為……不知道誰突然扔給我,說要上色……我問了半天,可是根本都沒人理我,我……我只好自己翻雜誌前幾期,摹仿玉哥的色彩來畫了……我……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真是嚇得頭腦不清了,玉哥如果是聽到解釋就會放過我的人,他還是玉哥嗎!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恐懼著的分屍死刑並沒有來到,反而眾人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般,紛紛撿拾了自己的東西,打著哈欠離開了。當房間就剩下玉哥和我時,場面只有更尷尬而已。
要和這個玉哥獨處,實在是太危險了(雖然此時他剛趕完稿比較累,但我認為是絕對不能以“常人”標準來考慮玉哥的行動模式),為了打破尷尬,我“嘿嘿”笑了兩聲:“玉哥,你……餓了吧,我做點兒宵夜給你吃?”拜託,希望你吃了宵夜,就不要拿我當宵夜吃了!
玉哥反而拿起件外套:“你也累了,不要做宵夜了,老子請你去外面吃吧。”
雖然我很想說“既然累了就讓我回去睡覺吧”,但當觸到玉哥黑暗系的眼神時,我——徹底輸了,不敢作出任何反抗。(我面對玉哥時怎麼總是特別膽弱啊)
我顫瑟地跟在玉哥後面,來到一間24小時營業的家庭式餐廳,玉哥點了幾個菜,慢慢吃著,我也不敢催,終於親身體驗到什麼叫伴君如伴虎了。
吃完飯,玉哥才開腔:“我操!今天你做助手的錢,老子回頭收到稿費就給你。但是,你小子先老實回答我!”
“是!”我條件反射地回應,感覺自己比受過軍事訓練計程車兵還迅速。
“你真的是第一次畫漫畫嗎?”
啊?
我心虛地看著玉哥,他居然沒有提到任何關於之前我錯手打了他的事兒?果然是因為——那張圖的問題更嚴重啊!剛才只是判死緩,現在終於要處刑了:“……玉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我操!老子又沒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好可怕啊!我小聲地回答:“我沒學過繪畫,因為……你也知道,這些都比較貴嘛。不過我小學的時候有參加過課外活動小組,因為,那個不用錢……但後來除了學校的美術課就沒再畫過了。”
玉哥的眼神好危險,直盯著我好久,才慢慢吐出一句:“嵐,你想不想學繪畫?”
“嗯?”
玉哥捏熄了手裡的煙:“不一定是漫畫,而是去學正規的繪畫,從基礎開始。”
“啊?”
“嵐,你以為你那張圖畫得很差嗎?沒錯,筆法粗糙,有些地方顏色用得也有點兒髒,但你掩飾得很好。只是看過我之前畫的彩稿,卻能把我的用色方法學了八九成……”第一次見到玉哥也有嚴肅認真的表情,除了要上我以外:“你的色彩感覺非常好。你第一次畫漫畫,只參考漫畫雜誌上別人的畫,就把點畫、效果線都畫得很好,網紙也貼得很不錯,這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玉哥的話,讓我很意外。
我忽然想起,小學一年紀第一次參加課外小組時,老師叫我們每個人畫自己喜歡的東西。我記得男孩子們都畫什麼超人戰怪獸、機器人之類的,女孩子們則都是美少女戰士或者公主那些。
而我,畫的是媽媽。
輔導老師看到我的畫時,也問過我:你是不是之前學過繪畫?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回答了,只記得晚上回到家,我把那張畫送給媽媽時,媽媽眼裡有些溼溼地,將我摟在懷裡。
媽媽去世後,我在遺物中找到了那張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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