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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回答我。」

「什麼問題？」

周默的聲音聽起來無奈極了：「我懷疑你在跟我裝傻。」

蘇硯不是裝傻，她強調：「我是真不知道！」

手腕忽然一痛，蘇硯被推得一個趔趄，後背靠上冰冷而凹凸不平的牆面，周默的身影強勢壓下，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壁咚。

「你覺得我現在在幹嗎？」

蘇硯：「發瘋。」

周默：「……」

他一字一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我在撩你，看不出來嗎？」

蘇硯滿臉驚恐：「我難道不是個工具人嗎？」

周默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如他想的那般簡單：「工具人？什麼工具人？」

蘇硯乖巧搖頭：「沒什麼。」

「不說我就親你了。」

「我以為我是你用來拒絕林翡的工具人！」

「……」

氣氛起碼有三秒鐘的凝滯。

周默喉結上下滾動，親人的衝動轉眼化作打人的衝動。

以前隔著網路，眼前這人不跟任何人交心，他用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走進蘇硯內心，可這人似乎是沒有心的，說斷就斷，毫不留戀。然而此時蘇硯就在眼前，沒有虛無縹緲的網路，他就在她身邊，卻同樣被嚴防死守地擋在數米之外，這個人從不回應、回應也只是打哈哈，周默便明白，彎彎繞繞、明騷暗撩全不管用，對蘇硯，就得來直的。

「我喜歡你。」

「很久之前就開始了。」

「你可能會奇怪這個很久是多久。」

「是你在遊戲裡遇到蠱枯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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