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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之後,威廉便一言不發的將那那封信從中間,雙手一扯,撕成了兩片。之後豎過來,四片……他就這樣一點點的撕扯著信紙,將整張紙撕成碎片。再然後,又隨手握住了一隻花瓶,鬆手,將花瓶摔到了地上。然後拔劍而起,對準了旁邊的書櫃一劍砍了下去。蘊含著自身修為的長劍瞬間將書櫃劈成了兩半。
想要大喊。但是忍住了。不過緊接著,威廉又覺得如果不喊的話心裡面憋得難受。
“那個混蛋是想要我們好看!”威廉大喊大叫著。
“他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顧了,無恥!”
“他根本不配做一個貴族!更不配我們赫裡福德家族效忠!”
是的,道理是這樣。在馬佐維亞大公閣下看來,與赫裡福德家族的聯姻是對自身權位的保證。但實際上卻正相反。這封信成功的激化了他與赫裡福德家族的,或者更準確一點來說,是他與威廉的矛盾。
威廉將這封信件當成了一個挑釁。同時也是一個離間。離間他與自己的父親奧托伯爵的關係的計謀。同時也是最下作,最下三濫,最卑鄙無恥的那種。
當然了,儘管這種計謀非常的卑鄙無恥,但不得不說,它真的非常有效。或者說,正因為它卑鄙無恥,所以才會有效。如果不是威廉父子互相之間知根知底,而且相互信任。換了別人,即使是在理智上能知道是對方使詐,用的計謀,在感情上也會覺得非常彆扭。心裡面起了間隙,以後再怎麼彌補,裂痕也都存在,不可能消除。
如果事情再糟糕一點,經歷這件事的兩個人本來就有矛盾,或者相互之間不太信任。那麼因為這件事情矛盾激化,乃至反目成仇都是有可能的。
而這也是威廉之所以會發火的一個原因。
“他以為他是什麼人?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除了裡雅斯特的一個名頭,投了個好胎之外他還有什麼可取之處?!他竟然敢這麼對我?!他不想活了麼?”
眼看著威廉越說越過分,他的父親奧托伯爵有些聽不下去了:“威廉,不要這麼說。”奧托伯爵忍不住勸說。
“為什麼不要這麼說?!”威廉大聲喊著:“自從那傢伙當上了馬佐維亞大公之後,他有做出過什麼事情來嗎?文治武功,他都做出過什麼事情來?!大邊境戰爭時期,如果不是父親的話,他國都丟了,什麼都沒了,他連條狗都不如!”
聽威廉這麼說,奧托伯爵更是皺起了眉:“威廉,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威廉的面色變得有些猙獰:“我麾下的新軍足有三千。克拉科夫近在咫尺——”
“夠了!”奧托伯爵猛地一拍桌子。對著威廉大喊:“記住你的身份,威廉!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
說實話,這個時候威廉需要的真的不是奧托伯爵這樣的警告的話。他需要的是一記耳光。或者這時候裡雅斯特大公在他面前,他給他一耳光。多半就消了氣了。又或者奧托伯爵給他一耳光把他給打醒了。
只是很可惜,萊謝克·馮·裡雅斯特還在南方克拉科夫。而奧托伯爵又狠不下心給自己兒子一耳光,所以威廉現在緩急的好不過來。
就這樣讓威廉鬧了一段時間。他才回過神來。坐到了椅子上,閉著眼睛一語不發的喘著粗氣。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威廉才回過神來,看著奧托伯爵很關心的看著自己,才勉強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沒事的,父親。”
“真的沒事麼?”奧托伯爵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沒事。”說到這裡,威廉自嘲似的笑了笑:“我總不能真的帶兵去克拉科夫,然後殺了那傢伙吧?”
“你能這麼想就好。”聽威廉這麼說,奧托伯爵才鬆了口氣——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威廉之所以不會這麼做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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