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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兩人有什麼心事,多半都會先去找琉煌月。
到了月宮,琉煌月正在收拾桌上的殘局。
見曲歌急匆匆而
來,琉煌月納悶道:“今天怎麼回事,你們一個個的一趟趟往我這月宮跑什麼?”
“東嶽可曾來過?”
“喲,真是新鮮,你也學會主動找尋東嶽了?”
曲歌瞪了琉煌月一眼:“別廢話,他來沒來過。”
“剛喝的醉醺醺的離開了。”
琉煌月說著雙臂抱懷:“歌兒,我從前可真沒發現啊。
你傷人的本事當真是一流。
剛剛東嶽與我說了萬年前你看到的那些事情。
你當真相信東嶽會那樣置你於不顧?
我也知道,看到這一切的你定然會很傷心。
可我相信東嶽斷不會對你做出這種事兒。
我能理解你這段時間為何對東嶽這樣狠。
可你有沒有想過。
如果真的是有人在你們之間使壞。
那你一味的縱容豈不就正好稱了那個想要害你們之人的心嗎?
曲歌,清醒點,多想想東嶽對你的好。”
曲歌見琉煌月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她抱懷上前:“我問你,當年我魂飛魄散後是如何被救回來的?”
琉煌月愣了一下,側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念歌。
曲歌瞪眼:“不用看他,我問你呢。”
“哎呀,你這麼厲害做什麼?
你這樣一吼,我忽然就想不起來了。
你也知道,我都一把年紀了。
有些事兒想不起來應該也很正常吧。”
曲歌抬腳就重重的踩住了琉煌月的腳趾,疼的琉煌月哇哇的大叫著。
“你這死丫頭,你瘋了啊,踩掉腳趾頭啦。”
曲歌咬牙切齒的道:“看著我天天恨東嶽恨的死去活來,你是不是看著特開心?
虧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
你竟然就這樣對我。
琉煌月,你可真行。”
琉煌月呲牙看向念歌:“你說了?”
念歌為難的點了點頭。
“你這臭小子,你都說了剛才幹嘛不跟我使個眼色。”
“上神不是不讓您看我嗎。”
“嘿,行啊,你們又一條心了是吧。
死丫頭,這事兒你可不能賴我。
即便東嶽不這樣做,你也應該知道他有多愛你。
怎麼還非得我們提醒你呢。
你還賴我,你不知道我是個藏不住秘密的人嗎?
你都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有話卻不能說的那滋味有多難受。
我苦啊。”
曲歌白了琉煌月一眼:“別裝可憐了,我懶得搭理你這種人。”
她轉身走近念歌。
琉煌月蹭的做到了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抱懷。
“你現在要去追東嶽了?
哎喲,你們這是要和好的旋律呀。
行啊,那我是不是不用為了娶你戒酒了?”
曲歌瞪他:“別說的好像如果我嫁給你你就真能把酒戒掉似的。”
琉煌月哈哈一笑:“真是知我者莫若歌兒也。
酒的確是我的最愛。
你呀,還真得靠邊兒站站。
不過動動嘴嗎,又不會累的腰疼。”
念歌幻化出鷹身。
曲歌跳上了他的背。
“我覺得跟你這樣的人說話,會累的腰疼。
你到底知不知道東嶽去了哪裡?”
“他?他一直說著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