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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隊形以兩人為一組,共為四組地橫在她面前。
“我要去涼亭乘涼。”她下達簡短的命令。
原來兩人為一體的隊伍立刻空出一條通道來,如影隨形地包裹著唐詩畫向前走去。
八角型的涼亭、吊籃、躺椅、水果,一應俱全。
“你們下去,沒我的命令不準靠近。”她的姿勢有如女王般威嚴。
“是。”他們轟然作答,然後離去。
其實唐詩畫肚裡雲亮,憑她現在曖昧不明的身份根本使喚不動這些御林軍,他們都是亞歷山大派來的人,又怎會聽她一個無名小卒的差遣,但她在乎的不是他們是否依令行事,而是在某種程度上,這些御林軍應該會作限度內的妥協。
只要他們離她遠那麼一點,她就有機可乘了。
抱起一顆人形枕,她飛快脫下自己的衣服往抱枕上套,加上薄絲被,由近處看或許一眼就會被人看破,可是若在稍遠處,是可以假亂真的。
佈置妥當,她覦了個隙一溜煙鑽進高高的樹叢中,逃亡二號計劃實施!
在唐詩畫隱身於樹叢的同時,快手俐落如飛豹的身軀正由宮牆的另一端躍入而不見了。
他穿梭在巨大的石柱迴廊間,堅實的身軀因為無比的警戒而蓄滿力道,散亂不羈的銀髮綰成長辮,眸冷如星辰。
適巧一個嫋娜的宮女款款而來,他無聲無息欺上,轉眼宮女白皙的頸子就多了一把冷峭森銳的薄刀。
“說,亞歷山大帶回來的異國女子被關在哪裡?”
宮女死命抱著蓄水的罈子,臉上血色寸寸褪去。“我不知……不能說,否則皇子會生氣的。”
快手原是惜花人,要是以往他決不會想在女人的頸上劃下難看又可能致命的疤痕,現在他卻冷酷無情,利刃往前下陷半寸,宮女的白頸立刻沁出豔紅的血珠來。
“如何?”快手沉聲。
“我……說,”宮女啞聲。“她在側殿,王子的寢宮裡。”
“寢宮!”快手的怒火丕起,眸中晃過深沉複雜的火花。
那個色王子!他要敢動她一根寒毛,唯有死路一條!
一記手刀砍昏宮女,快手如流星的身影也瞬息失去蹤影,彷彿剛剛吹過的一陣風。
除非那宮女撒謊騙他,否則不可能搜光了宮殿還看不見唐詩畫的身影。
快手冷著臉縱身跳出窗外,他輕易避過守衛的眼攀牆離開皇宮。
他一躍而下,原來應該堅硬的石地卻不如印象中的紮實。
“唉唷!砸死人了。”喊痛的人由地上爬起,原來清奇俊朗的眉糾成了一團。
“你這死人哪裡好跳不跳,我剛剛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居然吃了灰,氣死人了!”
快手慄悍地冷哼。“懶得理你!”
他已經開始後悔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國師帶來,簡直是自找麻煩!
“不理我?沒有我看你哪來的能耐找到你要的那個白玉娃娃!”國師撣著身上的灰塵,吊快手的胃口。
快手飛刀一閃,寒光瑩然。“都火燒屁股了,你還找碴,看我怎麼修理你!”
“唉唉唉!”國師身手也是了得,他一跳跳出戰場。“年紀輕輕幹麼動不動就拿刀嚇人,你餘點耐性好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飛刀在快手手中宛如有了生命一般,他揮刀所處都是冷颼颼的寒意。
“我剛才聽一批衛士說有個少女潛逃出宮,會不會是你想救的人?”
“而你就眼睜睜杵在這裡不聞不問?”快手一臉想宰人的表情。
“總得有個人給你通風報訊一下吧!”他可不在乎自己在一旁晾著是不是有違朋友之道,再說快手要連這種小Case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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