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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灰沉黝暗的,但你一直領著我們哭泣,歡笑、奮進,領著我們一步一步朝荊棘遍步的生之前程上掙扎,是你將孤竹一脈逐漸帶進了光明的境界,是你把兩千弟兄由絕望中引入希望……老大,我們上上下下每一個人全由衷的感激你、佩服你,宣老大創造了孤竹幫,組予它生命,可是,你卻使這生命活下去,給於了靈魂,更使這生命越發光揚,越發健壯……有了你,我們不愁再過不長了。老大,我們原是黑暗大海里一群惺惺不知所終的舟子。而你,就似在那茫茫沉黝中出現在天空指引我們船向的星辰。不止明亮,而且輝煌……”輕輕望向灰霾雲深的天空,紫千豪道:“你太讚揚我了,圖昌,孤竹一脈之所有今天,並非我一個人的功勞,更非我獨自的力量,這是大家同心協力,眾志成城的結果……”苟圖昌坦誠的道:“但若非你來了,老大,休說我們未見得會如此團結一致,便算團結一致了吧,也早叫西陲地道上的一群豺狼虎豹給生吞淨了!”
深沉的一笑,紫千豪道:
“如今西陲可算暫時平靜,豺狼何在?虎豹何在?那些橫行暴虐之徒的已全被我們肅清,圖昌,以後,我們可以有一段長久的安寧日子過了,相信那種日子乃是我們所共同嚮往的……”雙目中閃映著憧憬的光輝,苟圖昌點頭道:“是的,那種日子乃是我們共同所向往的……”低喟一聲,紫千豪道:“這樣看來,圖昌,使我對人性又有了一重僚悟!”
苟圖昌笑道:
“老大又僚悟了什麼?”
紫千豪安詳的道:
“一個處身在某一種生活環境中的人,卻並不一定喜歡他的生活方式;譬喻說,像我們,我們可以說在過血與刃的圈子裡紮了根,好像一生的歲月全與它脫不開干係了,但我們的命運註定我們於這一行。卻並不能註定我們喜歡幹這一行,你不覺得,多少年了動我們仍然不習慣殘殺博戰的行徑?我常想,如果當年我們把勤習武術的功夫授在學習其它行業,相信我們也必是那一種行業中出色的超越之才了,圖昌,你以為是否如此?”
吃吃一笑,苟圖昌道:
“當然——不過,老大,我卻委實不敢想像你如果是一個木匠、瓦匠。或大老闆時會是一種什麼模樣呢,縱然你是其中最出色的……”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紫千豪道:“那是因為你看我現在的形狀太長久了,業已定型,所以就不容易接受,我除此以外的可能形像……”苟圖昌道:“我寧願老大是你現在的樣子,也不想看到老大你手執刨錘或拿著泥板瓦刀或散著算盤殊的形態。那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仰起頭,紫千豪回憶著道:“小的時候,我爹曾希望我能好好用功讀書,考個功名回家光宗耀祖……自己卻瞳景著能有一片良天。一片牧場,最好再有一處果園,讓我親自領著長工下田耕地,在牧場上騎馬驅趕成群的牛羊……我喜歡看收成,我一直想親手摘下串串果實。嗅聞那金黃色的、翠綠的、嫣紅的水果……”攤攤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他接著道:“哪知道我夢想的和我想的全落了空,我沒有考個狀元。也尚不成地主。反而練了一身武功來領著你們這群粗漢闖蕩江湖,過那血混混的日子!”
哈哈大笑,苟圖昌道:
“老大,咱們山後有田,外頭有店,你如今不僅又是地主,又是大老闆,至於狀元你雖不是個文狀元,可和個武狀元無異呼,普天之大,如說動動刀劍,誰是你的對手?”
紫千條笑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也不敢說是沒有對手。圖昌,你不要老前自己人臉上貼金了!”
苟圖昌笑呵呵的道:
“老大過謙了,我說的全是事實,絕非故意給老大你高帽子戴!”
從旁邊走上來的房鐵孤,一面擦著嘴,邊笑道:“什麼事呀?你老哥兩這麼高興法?嘻嘻哈哈的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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