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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受神靈佑護,將兩國的遺址移居我國,受玄女水晶的照護。”
“按照瑪雅曆法,天地由始到終分為五個太陽紀,分別代表五次浩劫。太陽紀的來臨,太陽會消失,大地劇烈搖晃,災難四起。相傳,瑪雅金字塔是凡間與神界直通的地方之一,能看到無極神界的影子。卻不知為何,不久瑪雅也面臨衰亡。”都護丞截道。
莞萱愈是尋思不得,‘我與素影乃西方神使,身上都有一顆具有靈性的水晶球,不想竟是女媧補天的七彩石,這一切關乎蒼生存亡何事?瑪雅滅亡,究竟是為了掩飾什麼?’“西方神靈?太陽紀?瑪雅金字塔?還有覡魔的掠奪。這之間有太多嫌隙,是否遺漏些什麼?”
“這一切對於東西方的帝國子民始終是個謎,若能找到百年前的西方尊神,或許能解開所有的謎團。”
正當眾人恍惘時,饗傅卻興致索然,鬯罔(悵惘)視瞻(形容顧盼的神態)著莞萱的側臉。眼針針地凝眸,莞萱回視之間撞上他索寞(消沉)的眼神,莫名的羞恧(羞慚),心猶炭盆在灼燒發燙,至熨上兩頰,迴避了雙目。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鴛鴦瓦冷霜華重
仝府。
辰時方破,仝府庭前牛毅及幾位下屬匆匆道別西域的來使,莞萱張顧著四下,卻始終不見饗傅的人影,面色變得有些張惶。
“各位大人們,此番辭去不知何時才有緣會晤,就此道別,勿念。”牛毅送別異客(外客)。
莞萱佇立人後,悄然退避了。轉身而過,便撞上一個身軀高大的人,揚眼相視,竟是他;又悒(不安)又喜。見他一副迷頓(疲乏欲睡狀)之態,勉強支撐起個疲悴(衰弱)的形體。莞萱見之憂心,略帶惝恍(驚懼貌)。
“你病了嗎?身子這麼虛?”
饗傅沉默不語,僅是怊悵(悲傷失意)之色。再投視(注視)他那面容,眼餳耳熱,一時惱了,“你喝酒了?”
莞萱即刻攙他進府,不可失禮於人前。把他一手搭在自己肩上,攙進了東廂房,可他有意渾身不使勁兒,央央蹌蹌(走路不穩貌)地扶去床邊,伏侍(侍候)他安枕而臥,很快便昏沉就枕了。
轉去向門外向一廝叮囑了一句,“少爺喝的有點醉,身旁時刻都要有人看候,更別讓他亂走。”
“是。”
“去打盆洗臉水,讓他睡的舒服些。”
出了門庭,來使已乘駕馬匹啟程不遠,牛毅等人尾隨在後以禮相送,直至過了這個口子,便看不見他們的蹤影了。
天漸漸放晴,市集的店鋪都拾掇著開張。閒步去一個生僻的道口,聞嘈嘈切切(眾聲嘈雜)之聲,進了間道(偏僻的小路)愈聽得響亮。
“別急,別急。都有的,給你,”“來,給你。”“雖然只有烙餅,但至少你們不會受著餓。”這聲溫潤如玉,如雛鳳清音。
“好人啊。真是善良,謝謝姑娘。”
四面牆壁高磊,二十來個短褐穿結的布衣(平民),之間有老癃(謂年老手足麻痺,漸成廢疾)的盲翁(喪失視力的老人),疲弱的媼嫗(老婦人),錦瑟華年的幼子。皆是在就地鋪張著席褥而臥,身上的行囊包袱到處汙髒。
從人群中瞻望,像是一名女子的身影。迂久,老幼各人手裡都捧著兩個熱撲撲的烙餅,坐在一旁費力地啃著。轉目凝視,看她面妝素雅,雲鬢花顏,斜插金步搖,觀之可親。
中有一位夫婦踴悅(喜悅貌)而出,“這位姑娘,可還記得咱們?”
莞萱留盼(留意觀看)去一隅之地,眼識了夫婦身旁的幼兒。欣然言道,“記得,那日在夾道曾有謀面。”
“這位姑娘也是好人,願意幫助我們這些貧苦百姓。”
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