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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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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在這方面還算是太平無事。 本人在學校的“發現之旅”中,雖然耳聞目睹眾多情事。但那種“越軌”,還是極少聽說的。 學校裡,雖然嘰嘰喳喳的事不少,但稱得上“驚人”的內容並不很多。 我所說的“驚人內容”就是性。 在男生宿舍裡,大家會興致勃勃地大談女人,個別壞傢伙談得還蠻“深刻”,讓眾人驚呼:“哇塞,你小子對女人好精通喔!” 男生中流行痞子阿姆(Eminem)的歌曲,英文好的男生還唱得極其順溜。痞子阿姆的歌實在太黃色暴力,我們聽說他有個女兒,他很愛他的女兒,絕對禁止他的女兒聽他的歌。看起來,這小子很不地道,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啦! 但是,我們對痞子阿姆所唱的性與暴力再熟悉,也只是掛在嘴上的“扮酷”而已。真正有賊膽去“做”的,只是少數。 其實,男生的精神世界是可笑的,雖然我們都自號“無師自通”“自學成才”,但真正表現出來的,還是傻。說些很傻的話,辦一些很傻的事,還並不覺得傻。而且把這種“傻”當作好玩。 比如,組織上游泳課,老師會給幾個身上有情況的女生放假,這時候,眾男生會起鬨:“老師,我也要請假!”“老師,我今天身子也不舒服……”“老師,人家身上有情況……” 一邊嗲兮兮地說著怪話一邊衝女生隊伍擠眉弄眼。 老師一聲怒吼:“不許瞎講,你們身上會有什麼情況?” 男生中有人尖細著嗓門說:“人家大姨媽來了……” “哈哈哈……” “嘻嘻嘻……” 當然,這句話不敢讓老師聽見的。 如果被老師聽見,多半會被老師一招“神龍擺尾”擊入水中。 中學生與“性”的聯絡、溝通,大多數都是以這種粗俗搞笑的形式體現出來的。 至少在我的圈子裡是這樣的。 我不敢保證我的周圍沒有那種表面上不出洋相、但心裡面隨時都有那種念頭的男生,本人心裡並不陰暗,因此對這種事情的觀察很不敏感。 我也聽說過不少緋聞,並也扮演了樂意傳播的角色。 例如:上海某中學某班外出旅遊,住在某賓館裡,幾個大膽男生女生把自己鎖在一間客房裡打牌,對輸了牌的人的懲罰就脫衣服,輸一盤就脫一件。 我聽說的版本是,一個女生輸得很慘,脫得只剩下一件內褲,但她仍然談笑風生,面不改色地洗牌、出牌…… 如果此事屬實,那麼,在各種情事中,這算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樁了。本人在教室裡打kiss的事,相比前一事,那根本就算毛毛雨。 男生們雖然把“做”“×”隨時掛在嘴上,以互相攀比誰更無恥下流,但真正越過線去“做”了的人,那還是極個別的,我不敢保證別人,但可以保證我自己。在我的“中學戀愛史”中,這個東西是一張白紙。 我無法回憶,在我的內心中,是不是以一種虛擬的形式“做”過? 我不能肯定我自己。 十七歲是一個最不容易肯定或否定自己的年齡。'返回目錄' 。 想看書來

“熒光棒”和“美人劫”(2)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我很少說髒話下流話的,連作為“上海青少年必用語氣助詞”的“操那”都很少說。 可是有一天,老爸把我叫去盤問了半天,他臉色很不好看。後來才知道:我說了好多夢話,全是髒話和惡毒的咒罵,爸爸媽媽聽得分分明明,面面相覷,被我的下流無恥嚇壞了。 也許是我的內心是很髒的吧。 也許是因為這一點,上帝要懲罰我,讓我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吧。 與我的“髒”相比,另外一樁搞笑的事,這裡也要說一說。 透過一件事情——讓女生們穿上“熒光棒”表演所謂團體操,不顧女孩子們的抗議把團體操表演變成“性感表演”,在這件事情上,服裝設計師的靈魂,不比我這樣的人更純潔。 所謂“熒光棒”,是我們給表演服起的別名,那衣服實在不能看,薄薄的、透透的、小小的,顏色又是那種嫩嫩的青綠色,讓人一看就想入非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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