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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掄起胳膊將藍侍從結識的捆綁在了十字刑架上。
藍侍從見狀,立刻因為驚慌而怒罵了起來:“花少欽!你這禽獸!竟敢對我嚴刑逼供!”
“什麼嚴刑逼供,我還沒碰你呢。”花少欽說,揹著手站在藍侍從對面,“現在承認還來得及,人證物證俱在,你就別抵賴了,免得一會兒自己倒黴。”
“你……”藍侍從打量著花少欽,心裡不確定他到底敢不敢對自己動手,“我已經說了,我是冤枉的,是他們陷害我!”
“他們都招供了,難道會有近十個人一起陷害你麼?”花少欽說,輕輕一笑,“藍侍從,我可不是好東西,耐心尤其差——你已經聽說過我如何折磨花俊軒的吧?”
藍侍從心裡一震,他自然是聽說過花少欽的歹毒殘忍。昔日,這花少欽能將花家大公子打成半殘;今朝,這歹毒的混帳若犯了獸性,自己怕是也活不了幾小時了。藍侍從自然知道花少欽是御侍從派來的,此刻忍不住在心裡對御侍從破口大罵,好一個歹毒的侍從長,竟派一個花少欽來審他。
身處在這麼陰森的屋子裡,看著那些被無數人鮮血染成暗紅的刑具,藍侍從心裡已經開始動搖。他覺得他應該招了,儘管他認為自己招了以後,怕是有殺身之禍,但一槍了斷總比鈍刀子割肉受折磨好吧?可他又不想承認,勾結奸黨叛國尚且不談,在皇宮裡搞謀殺,僅僅此罪就是必死無疑,連死緩都不可能,更別指望寬大處理讓他活命了。
他還想活,他還不想死。
“想好了嗎?”花少欽問,打斷了藍侍從百般糾結的心思。
“我是冤枉的。”藍侍從慣性地說,滿腦子都在想自己該怎麼辦。他是真的怕死,但他也怕受折磨。
“那好吧,看來歷史又要重演了。”花少欽說,走到藍侍從近旁的牆壁上,取下一根黑亮的皮鞭,“這根皮鞭,是帶電的。打上去以後,不僅皮開肉綻,而且傷口還會被釋放出的電燙傷,疤痕永遠不能磨滅——我被這個伺候過,深有感觸,你要不要也試試?”
藍侍從看了一眼那黑亮的鞭子,聽得心驚膽戰。他真希望自己沒有表現出恐懼感,但他的眼睛卻流露出了絕對的、深刻的恐懼。
“放心啦,我不會這麼對你的。”花少欽說,將那根皮鞭放回原為,又慢慢的退回到了藍侍從面前,“這屋裡的刑具,我大部分都體驗過了,沒什麼意思。”
花少欽說到這裡,歪著頭打量著藍侍從,猶如淘氣的孩子再看一件玩具——這樣的神情,與他拷打花俊軒的時候完全是一模一樣——這時,只聽得花少欽輕聲一笑,繼而道:“我不能辜負我‘變態’的惡名……警察看在皇宮的面子上對你客氣,可我絕對不會。二位,”花少欽對佇立在兩旁的兩個打手招呼道,“把藍侍從的褲子脫掉,再拿盤烤紅的銀針過來。”
“花少欽!你!你要幹什麼!”藍侍從驚恐的問,聲音不覺變了調。他是一個閹人,儘管他知道花少欽跟他一樣,但要讓他就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暴露他異於常人的恥辱隱私,這完全比任何酷刑都要難受,更何況這個變態還要拿烤紅的針來。
“你說我要幹什麼?”花少欽懶洋洋的問,變戲法般的從制服兜子裡掏出數碼照相機,“順便給你照相,留念一下。”
“渾蛋!變態!禽獸!”藍侍從聲嘶力竭的叫罵道,花少欽的做法完全衝破了他的尊嚴底線。被扒掉褲子不說,竟然還要拍照,誰知道日後他還會做什麼。
“快脫啊,愣著幹什麼?”花少欽問。
兩個打手演戲般的誇張地按住藍侍從的褲腰帶,藍侍從渾身一陣顫抖,終於忍無可忍,閉上眼睛大聲叫道:“好吧!我招了,我招了!”
“真的?”花少欽輕聲問。
“真的!”藍侍從恨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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