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5 頁)
晚兩個人跳舞並接吻後,什麼都沒發生。儘管,林芊芊不得不暗自羞窘的承認,昨晚花霽那勾人魂魄的吻的確讓她意亂情迷了。然而,她不能自拔,花霽卻清醒的很。昨夜,在一場轟轟烈烈、難捨難分、糾纏不已的吻之後,花霽很理智的鬆開了林芊芊。儘管,林芊芊看得到,花霽那雙眼睛裡深埋的讓她驚喜而又有些害怕的□;儘管,林芊芊感覺到,花霽緊緊擁抱著自己的有利的臂膀,似乎很不願意就此放了她——然而,花霽還是鬆開了她。
花霽,竟能在一瞬間把火熱和激情頃刻掩埋。那一刻,他很理智,很冷靜,也很漠然,甚至也很冷漠。這漠然和冷漠,完全是常年養成的職業化的且訓練有素的。
林芊芊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這一夜睡得也是半夢半醒絲毫不踏實。她從一個亂七八糟的夢醒來後,天還矇矇亮,頂多只是凌晨四五點的樣子。這個時間,通常是林芊芊最佳酣睡時間,可這會兒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記起昨夜的吻,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有些慌亂,有些害羞,更多的卻是刺激和懷念。她舉起手,食指和中指輕輕滑過自己的唇邊,昨夜花霽那微微有些紮帶著淡淡涼的感觸,如電流般再次鮮活的回憶起來。
林芊芊披了衣服走出臥室,看到沙發上那熟悉的白毯子緩緩的隨著呼吸而起伏。她慢慢地走上前去,並不坐到沙發上,而是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的默默看花霽,擔心自己再靠近沙發,花霽會醒。她歪著頭,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花霽,就好像她從來沒見過他一樣。
他好美,她明知道他的美貌是用來賣的,卻發現他美得一點都不風塵。從初見他,他那股濃濃的清純,就給她留下了驚鴻一瞥。只是她沒法想象,一個五年來過著賣身生活的他,從小到大身為奴隸飽嘗凌虐的他,如何能保持這份難得的純淨和美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說的就是他吧。身在糜爛的環境卻仍保持這份純情,需要在內心建造多麼堅實的壁壘?
林芊芊猛然發現,她和他同住一個屋簷下,幾乎24小時在一起,可她卻仍如初見時那樣一點都不瞭解他。她只知道他很愛笑,而那笑容裡都有什麼,她一點都沒留意,即便留意,也懵懵懂懂。
那個老問題又回到腦海,如果把他真的當做男朋友,又何嘗不可?林芊芊一邊想,一邊模稜兩可的搖搖頭,一邊又無奈的笑,她即便有這種膽識,他會答應嗎?他們,一個是感情的失敗者,一個是感情的空白者;他們,一個是自由人,一個是奴隸;他們,有可能嗎?
算了,現在想這些無聊的問題做什麼,反正花霽還不會走,現在還是自己的奴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過幾天再考慮。林芊芊忽然覺得煩悶了,其實以前也暗暗考慮過這個問題,每當多想一些,就因為同樣的煩悶情緒而自動放棄思考了。
於是,林芊芊細膩豐富的感情人格頓時被另一種阿米巴原蟲粗線條精神人格所代替,又回到了她平日大大咧咧的德性,自我胡亂的擺擺手,把那煩人的情思拍打的煙消雲散。她邁開步子,打算到洗手間洗漱,卻忽然,猝不及防的,一雙微微冰涼卻略略有力卻很溫柔的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啊!”林芊芊條件反射的原地一跳,受驚的兔子一樣低頭看向花霽,說道,“什麼情況?你怎麼醒啦!”
“你難道……是雙重人格啊?”花霽一邊說一邊坐起來,滿眼都是笑。其實,就在林芊芊站在他跟前六神無主、百般糾結的時候,他早就睜開眼睛偷偷看著她了。林芊芊那優柔寡斷和大大咧咧的急劇轉換,他完全收在了眼底。
林芊芊看花霽咯咯的笑,忽然覺得自己被戲弄了。竟然說她是雙重人格?她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一種十分逼真的迷茫表情,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茫然的盯著花霽,足足茫然的看了花霽近一分鐘後,才幽幽的問:“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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