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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夜之風’每位男公關都要經過特訓,修也特訓了兩個月喔!”方靜恩一本正經地說。
兩個月?
真遜,他只需要半天就夠了!
“好,走吧!”
已在一旁等候多時的強尼當即領著高秉嶽到後面更衣室做“特訓”,直到看不見高秉嶽的人影,方靜恩才扯下一本正經的表情,陡然爆笑出來。
“my gOOd,他真的以為很容易耶!”
“靜,那是不可能的。”於修凡實在不明白她想幹什麼。
“我知道啊,”方靜恩還在笑。“今晚他八成會吃鹹鴨蛋!”
“那你為什麼……”
“明天你就知道了。”
明天高秉嶽才會真正吃到苦頭。
頭一夜,果如方靜恩所預料,高秉嶽吃到了一顆大鴨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受到這種待遇。
為什麼沒有人肯點他的枱?
第二晚,一個鐘頭過去,高秉嶽開始著急了,依然沒有任何一位客人肯多看他一眼,就在這時,其他男公關陸續出現在他身邊表示“同情”之意。
“這樣吧,你來陪枱幫忙喝酒,開酒費算你一半。”
陪枱?
那多沒面子!
可是……
雖然不情願,但為了打破鴨蛋,他只好“委屈”自己去陪枱;更為了賺到二十萬,他只好拚老命喝酒,好讓客人再開酒,這桌喝完再換另一桌,喝完又喝另一桌,然後再換一桌……
他吐了!
但仍然不夠二十萬,他只好再喝,又吐,繼續喝,再吐,還要喝……午夜不到,他就醉死在更衣室裡了!
第三天,他睡到下午才醒來,一睜眼便看見方靜恩居高臨下冷冷的俯視他。
“現在你多少了解一點,修會喝到急性肝炎是什麼滋味了吧?”
“……多少?”
“不到十萬。”
他有幾條命可以這樣喝?
既然到“夜之風”視察了,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漏了“夜之水”,於是再下一個星期六,於修凡和方靜恩特地跑一趟北投,見過“夜之水”的經理和所有公關小姐們之後,夜晚住宿在附近的溫泉會館。
一夜好眠,清晨兩人竟不約而同在青蔥山林的小徑中碰上,於是便一道漫步在林蔭間。
“好清新的空氣。”
“是啊!”
“修。”
“嗯?”
“於爸爸沒再叫你理小平頭?”
“有,但是……”於修凡苦笑。“除了爸爸,全家人都堅決反對,鄰居也來抗議,連我們家常去的那家理髮店也拒絕替我理小平頭,說我現在的髮型正適合我,為何還要換回小平頭?爸爸只好讓步了。”
“引起公憤了?”方靜恩失笑,“不過,幸好!”她暗暗鬆了口氣。
“媽媽還把我以前的衣服全轉給嘉凡了,”於修凡無奈地說。“因為我姊姊說我穿現在這種衣服比較合適。”
“你姊姊也很有眼光嘛!”
“因為她是女人吧!”
“說得也是。”方靜恩同意的點點頭。“那麼,你打算繼續修博士學位嗎?”
於修凡搖頭。“暫時沒那種計畫,媽媽說我身體搞壞了,命令我不準工作、不準唸書,閒閒沒事休息一年後再說。”
方靜恩大笑。“於媽媽疼你嘛!”
“整天除了睡覺、看雜誌、看電視,我連書都不能看……”於修凡長嘆。“閒得快發瘋了,比在俱樂部工作還辛苦!”
“那我找你出來你又不肯,連見我都不見!”
“……”
“修,”方靜恩停下腳步,同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