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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傷口泛著鮮紅色的血絲,看起來狼狽而性/感。
那雙蒼藍色的眼睛裡,帶著讓冬今感到害怕的露/骨神色。
她聽見男人用更低更沉的嗓音問:“已經三個月了,可以吧?”
五條悟沒有等到冬今的回答,就自顧自地低下頭,想去吻她。
成年男性的荷爾蒙帶來了巨大的壓迫感,脖頸和唇舌都因為他粗暴的親吻隱隱作痛,這讓冬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她扭過頭,拒絕他的親吻。
女人的下顎和天鵝一樣細白的脖頸連成一條柔軟的曲線,和服領口露出來的那一截雪白的面板上,印著幾道殷紅色的指痕,看起來有一種脆弱的悽美感。
星野冬今拒絕了五條悟。
明明前段時間,她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而不得不拒絕他的求/歡之後,還願意用其他方式來滿足他,而這一次,她甚至連和他接吻都不願意了。
男人滾燙的呼吸撒落在她的臉頰上,她都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五條悟現在一定距離她很近很近。
但沒過幾秒,這份溫度就消失了,男人呼吸的聲音也漸漸遠去。
他放開了她。
五條悟曾經認為,如果星野冬今執意要離開五條家,他會有無數種方式讓她留在自己身邊。
但實際上,沒有一種方式派得上用場。
直到最後的那些日子,輪到死神和他搶人,即便五條悟是全知全能的六眼,也註定必輸無疑。
在那之前,星野冬今一直都是自願留在五條家的,五條悟不需要強迫她做任何事。
但是,當所有的欲/望都被滿足之後,五條悟就開始想要更特殊的東西,
——不只是事無鉅細的溫柔體貼、不只是一餐一飯的悉心照料、不只是有求必應的縱容偏愛,而是女人對男人的愛,就像他對她的那種可以說成是瘋狂的愛一樣。
五條悟很喜歡吃青花魚,但在星野冬今離世之後,他就再沒有吃過。
從小到大,他吃慣了被星野冬今細心剔除過魚刺的青花魚肉,後來面對著帶有可以劃傷人食道的尖刺的青花魚,即便魚肉被烘烤得再美味,他也沒了食慾。
就像現在,因為他曾經見過滿眼愛意地捧著他的臉親吻他的星野冬今,所以就不想再要這個拒絕他的女人了。
“因為覺得我是‘陌生的’,所以不可以嗎?”
五條悟站在桌案前,濃密的銀色睫毛微微垂下,那雙蒼藍色的眼睛盯著她,這樣問她。
冬今慢騰騰地從桌案上直起身,理了理凌亂的鬢髮,將那根金色的蝴蝶簪子重新端端正正地插回髮間。
“不只是這樣,還因為……”
她抬手攏了攏自己的和服衣領,指腹不經意間觸碰到那幾道指痕,有一種很明顯的痛感。
“因為你親得我很痛,所以我不想做這些事。”
女人坐在桌案上,淺藍色的和服很襯她現在低眉微蹙的表情。
她這副模樣,對五條悟來說很熟悉,因為他在青春期不知輕重的時候,總會看到她流露出這樣痛苦而無奈的表情,但這種明明白白拒絕的話,卻是她第一次說出來。
在五條悟的記憶中,星野冬今最大的反抗就是對他說“輕一點”。
但無論他對她做什麼,她都沒有說過“不想”和“不要”。
現如今,星野冬今似乎因為十年後的男人相對陌生的形象,而變得不再盲從於他。
她開始正視自己的情緒,開始表達自己的感受。
這種從未有過的轉變,讓五條悟覺得很新鮮。
他稍稍靠近她,高大的身影讓脖頸隱隱作痛的星野冬今下意識地想要遠離。
但桌案的高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