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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正義凜然,蕩氣迴腸。
“哦?朕倒要問問有何不妥之處。”李君然斂眉,面色陰鬱,隱隱有不悅之意。
“皇上寵信奸逆,聽信讒言,棄國家於危難之中,拋黎明於水火之中,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秋沉落以狀元之才入闈朝廷,陛下委以重任,她卻終日遊手好閒,引誘陛下沉迷於詩詞作畫,一直外界傳言陛下竟有龍陽之癖!”
李君然面容鐵青,呼吸急促,負在身後的手緊握,青筋暴起!卻聽御史繼續嚎啕。
“還有所謂仕商聯姻,敗壞朝綱,諂附大臣,招攬大權,以圖分肥。以一名不文之身,忽而變為數百萬之富,如果不是貪汙受賄,敢問這些錢財何處得來?陛下,秋沉落他實為犬牙之人,陛下望望不可聽信讒言,以致千秋萬代之後為萬人唾罵……”
“聽信讒言?你所謂讒言的是誰?”李君然一把將一卷摺子砸在他身上,“讓朕來告訴你,什麼叫聽信讒言!聽你的話,斬了秋沉落,朕才是聽信讒言!”
斬了秋沉落?!那不就是此刻的自己?
凌初瑜心中一頓,有些茫然地望著此刻跪在光華大理石上的御史大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御史大夫言辭鑿鑿似乎確有其事。如若不是李君然對自己有五分寵信,三分偏愛,兩分傾慕,此刻還有站在此處?
她知道秋沉落的長相非常得人心,而且官階品秩也不低,況自己人緣一向很好,與朝中大小官員又有結交,又不大喜歡擺官威,可謂是在朝中混得最如魚得水了,為何還會被御史大夫彈劾?
太師黨彈劾還可以說的過去,可是眼前彈劾的是御史大夫誒,是清流誒。
凌初瑜斂眉沉思,腦中思緒如飛,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不過,還好,李君然的偏心是那麼的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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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信讒言?你所謂讒言的是誰?”李君然一把將一卷摺子砸在他身上,“讓朕來告訴你,什麼叫聽信讒言!聽你的話,斬了秋沉落,朕才是聽信讒言!”
“皇上,臣若不言,實在有負皇恩浩蕩。陛下要責怪微臣,微臣毫無怨言,只是奸臣逆子當道,只怕皇上的江山不保啊……故微臣冒死進諫,請皇上立賜罷黜,明正典刑,以天下蒼生,江山社稷為念啊——皇上。”
御史崔大人匍匐在李君然腳下,淚眼嚎啕。
真是錚錚鐵骨,忠心耿耿啊,不過看他的樣子卻也是冥頑不靈,固步自封,封建思想濃厚的清流。如若彈劾的是別人,她還可以一笑置之。凌初瑜在心中暗歎,可惜他彈劾的那個人叫秋沉落,更可惜的是現在這個身體由她居住。
李君然面色鐵青,怒意橫生,指著地下的崔御史顫聲道,“寵信秋沉落便是不以天下蒼生,江山社稷為念……可是催尚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給朕扣上這麼大的帽子!”
凌初瑜撿起地上的奏章,目光掃過,看著那一個個遒勁有力稜角分明的字,眉角微微蹙起。這個崔大人莫不是受誰指示來黑她的吧?從他口中嚎啕而出的古文言字正腔圓,字字指責。然而奏章上的內容看起來則更加狠絕。
什麼皇上寵信宦官,賤視朝臣;什麼秋沉落才狼其性,蛇蠍其心;什麼結黨營私,表裡為奸……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想到的這些欲加之罪。
這類清流本性剛直,卻……有被害妄想症!對於這些動不動就冒死進諫,沽名釣譽的人,凌初瑜只能無奈苦笑。誰叫人家是言官,職責所在嘛。
“初宇,你有什麼話說?”見凌初瑜看的差不多了,李君然緩了口氣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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