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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導遊,居州那時候是,這不能去那不能去,江北這裡是,這不熟,那我也不熟……”
陸子箏淡定地回她:“但每次,不知道都是誰請求我當導遊,不當不行的模樣!”她把“不當不行”四個字咬地極重,顯然是想起了居州那次事情,意有所指。
江懷溪卻是假裝沒有聽懂,回過了頭。
江北十一月末的天已經冷極了,陸子箏站在江懷溪的身後,注意到她放在身側的左手,已經凍得通紅,仔細看看,才發現江懷溪的衣服竟然只有一個插袋,和它主人一樣個性!
陸子箏幾步快走到了江懷溪的左邊,左顧右盼了一會,才不自然地問她:“手,冷不冷……”
江懷溪沒聽清,疑惑地看著她:“什麼?”
陸子箏心一橫,用行動回答了她。她伸出右手,抓起江懷溪的左手,快速地放進了自己風衣的袋子裡。心,砰砰地跳著,該死,風吹在臉上明明是冰涼的,為什麼,她臉還是覺得好燙。她裝作自然的樣子,目視前方,說著:“等會去前面給你買個手套。”
卻是聽見了江懷溪略帶笑意地淡聲回她說:“不用了,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暖和的。”
陸子箏裝作四處饒有興趣地觀看,就是不敢去看江懷溪的表情。路過商店櫥窗時,她看見了玻璃裡倒映出了自己微紅的臉色,在心底自欺欺人,這一定是天太冷,凍的!
走過一家精緻的小店時,江懷溪突然停住了腳步。陸子箏跟著她,停了下來,抬起頭,看向店名:時光慢遞。是一家精品店,主要售賣明信片,並且支援付費在未來按時幫忙寄出存放的明信片。
江懷溪側過頭對陸子箏說:“進去看看,我好像,突然有很多話,想對十年後的自己說。”
陸子箏笑:“我今天還突然發現了,你不只喜歡看哆啦a夢,還很文藝多愁善感呀。”
江懷溪挑了挑眉,反問:“如何,你有意見?”
陸子箏笑,快她一步走進了店裡:“沒意見,你快進去寫吧。我給你提點意見,恩,你記得告訴十年後的你自己,不要像十年前一樣目中無人,自以為是,傲慢無禮,欺壓無產階級百姓……”
“你好像對我意見很大?”江懷溪挑好了明信片,端坐在桌前,握著筆,側目看向陸子箏。
陸子箏悠哉地在店裡四處遊走,觀看著貨架上,牆壁上懸掛著的各色的明信片,隨口應她:“真可惜,你才明白。”
江懷溪握著筆,深深地看了她許久,才低下了頭,唇角含笑地動筆開始寫。
陸子箏看膩了明信片,走向江懷溪,想看看她都寫了什麼,江懷溪卻突然警覺地抬起了頭,緊張說道:“不要過來偷看,你不知道,有些秘密,只能說給自己聽嗎?”
陸子箏一時間頓住了腳步,啞然失笑:“你的秘密,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而後,她又轉過了身子,重新去翻看明信片了。其實,還是有一點興趣的。
又過了會,江懷溪終於寫完了,交了明信片,付了錢給老闆,才如釋重負地走到陸子箏身邊,說道:“走吧,或者,要寫點什麼,給十年後的你嗎?”
陸子箏卻是轉了身一邊往店門外走,一邊回答她:“不了,十年太久了,路會改道,店會搬遷,農田會升起炊煙,誰又知道,十年後我會在哪裡呢……”
江懷溪在原地佇立著,聽著陸子箏說著話,看著她推門出去,一步一步漸行漸遠。
陸子箏見江懷溪沒有跟上,停下了腳步,轉回身,疑惑地看著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的江懷溪。
江懷溪雙眸中帶了溫柔的神色,陸子箏站的太遠,看不分明。只看見江懷溪,一步一步走向她,步履穩重,不疾不徐,儀態萬方。最後,江懷溪在她身前站定了,一臉冷傲不悅:“大膽小民,竟然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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