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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我出院了,俞清明跟李思羽跑來接我,再次見到外面的世界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當陽光照在我臉上的時候,感覺這個世界又開始像以前一樣溫暖了。
既然上天沒有讓我離開,曲靖也還活著,至少我還有繼續活下去的動力。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曲靖堅持下去。
就像我媽說的那樣,我願意像以前一樣過著三口之家的生活,只是那種感覺已經不對了。曾經的那些讓我學會了成長,我已經不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夥子了,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去處理吧,只要他們現在能陪在我身邊我就知足了。
從那天的事情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顧砂明,一瞬間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透過各種渠道終於找到了李濟,我問他顧砂明的事情,他遮遮掩掩著不說。於是我使了個很明顯的小心眼,打了車跟著他,我想他應該都知道,因為他刻意把車開得很慢。
當他在城郊的別墅前停下來的時候,我看到顧砂明拿著小鏟子在院子裡給花草松地。穿著一身休閒服,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看到李濟的時候微微揚起了嘴角。
李濟走到他旁邊不知道跟他說了些什麼,他忽然一怔,放下了手裡的鏟子,轉身進了房間。李濟也跟著進了房間,但他沒有關門,只是半掩著房門。
我從車上下來,推門而入,顧砂明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手裡端了杯咖啡正喝著。看到我出現在門口,依舊語氣生硬的說“還不快進來,大冬天的你不冷嗎?”
我坐在沙發上,他就坐在我面前,手裡拿著那杯咖啡正唱著,李濟就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們倆某些親密的動作,那些已經到嘴邊的話又被給活生生的咽回去了,直到我離開那些藏在我心裡的話也沒能說出口。
我跟他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可聊的,從我坐下到我離開他跟我說的話不超過十句,而且,語氣還不大好。我離開的時候他說讓我好好孝敬我爸媽,他們養我十幾年不容易。
當聽到些話的時候心裡忽然有些說不出來的傷痛,我笑著點了點頭,臨出門我回過頭畢恭畢敬的叫了他一聲叔叔。說完撥腿就跑,當眼淚從我臉上滑落的時候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我想這個假期應該是我最記憶深刻的假期了,當我再回到學校的時候竟然覺得有些不習慣性,想起之前的種種好像都還歷歷在目,只是身邊卻少了個人。
俞清明說,曲靖被他蘇啟梵送到了國外,人已經搶救過來了,只是現在還處於昏迷當中。如果哪天他醒過來的話,他一定會回來找我的,只是那一天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那天的事情以後林樂琪也走了,連個招呼都沒給我打,要不是一個月後她給我發了個簡訊說她已經回學校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給她回了個資訊,但她卻沒有再回我。
日子像往常一樣過著,俞清明這次真的走了,去了別一個城市,開始了新的生活。偶而我們也會有聯絡,卻沒有了見面的機會。現在我的身邊就只有李思羽了,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他似乎都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跟我就像最開始的時候那樣,對於那些超乎友誼的感情,我們倆都默契的選擇了隻字不提。
初春的夜裡,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腦海裡全都是跟曲靖在一起的畫面。爸媽已經睡了,我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凌晨七點,我頂著重重的黑眼圈躺在床上,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亮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給我發了個簡訊,說他已經下飛機了,讓我去機場接他。
看著它我興奮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根本沒時間去想這條簡訊是不是發錯了,還是誰有意的惡作劇,穿上衣服就下樓打車去了。
站在機場的接機大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