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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做你夫人。”梅凌霜厭惡道,雖然得知如畫是她的骨肉,心中有所觸動,但要與方雲書夫妻相稱她可是萬萬做不到的。
“你非要嘴硬也沒關係,等我先做成夫妻之實,生米煮成熟飯不怕你不承認。”方雲書本是沒能接回女兒心裡不爽快,故意打壓一下梅凌霜,若她肯服個軟也就罷了,誰知這油鹽不進的東西非要硬碰硬,不給她找點不自在就得弄得自己不自在了。
一面說,一面去剝梅凌霜身上的衣服。
“無恥。”梅凌霜想推開方雲書,可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咬著牙對方雲書怒目而視。
“這就叫無恥了?”方雲書也不惱,故意噁心梅凌霜:“我來告訴你什麼叫無恥吧。”
梅凌霜費力掙扎一番,敵不過方雲書,倒是弄得自己氣喘吁吁,方雲書本只是戲弄她一番,點到為止,能膈應到她就夠了。可聽著她那綿長的嬌喘聲,且又在身下掙扎扭動以致肌膚摩擦,心中竟生出絲絲壓制不住的衝動來,忽然下起重手來,“唰”地撕開了梅凌霜的衣服。
梅凌霜反抗無用心如死灰,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方雲書上下其手。
方雲書忽而覺得指間黏糊糊地,一看居然滿手是血,方雲書亦嚇了一跳,掀開被子一看,梅凌霜身上的衣襟都被染紅了,必是方才又撕裂了她身上的傷口。
再看梅凌霜雙目含淚,眼中全是絕望之色,方雲書方覺得玩得過了。
一面替她更衣上藥,一面嗔怪道:“你怎麼就不吱一聲,寧可疼死也要咬牙死撐。”
當梅凌霜被除去去衣服,玉體橫陳在方雲書面前時,噙在眼裡的那滴淚終於滾落了下來,她是何等要強之人,今日卻受此□□,連逃跑都不能,方雲書見狀匆匆忙忙地給她上完了藥,換上了乾淨衣服,好言安慰道:“跟你開個玩笑嘛,別生氣了,以後不佔你便宜了好不好。”
梅凌霜亦不言語,緩緩閉上了眼睛。
方雲書也不好再戲弄她了,掖好了被子安慰道:“你好好睡吧,我睡躺椅上不打擾你。”
夜深了,黑暗中隱隱傳來壓抑的啜泣之聲。
作者有話要說:
☆、爭讓
方雲書躺在躺椅上猶細細回味方才怎麼戲弄梅凌霜,又恍惚覺得好笑,夢境中猶是如此,搓弄著梅凌霜纖韌的腰肢,柔軟的酥胸,潮乎乎的血,滿手的鮮血,怎麼止都止不住,染透了床單,滴滴答答地滴落了一地。
方雲書被這個血腥的夢嚇醒了,一抹額頭上的汗。點燃了蠟燭,走道梅凌霜床前,燭光中梅凌霜的神色平靜安詳,沉睡正酣。
方雲書幫梅凌霜掖了掖被子,才要反身睡去,忽然腳下一滑,掌燈一看床下竟一灘血跡,方雲書嚇了一跳,掀開被子一瞧,梅凌霜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傷口,正汩汩地冒著血。床邊扔著一支鋒利的髮釵。
方雲書慌了,一面手忙腳亂地包住傷口,一面叫丫頭去請藥師。
七八個藥師又是灌湯藥,又是輸內力,將近天亮梅凌霜才緩緩睜開眼睛。
方雲書有些抱愧,關切道:“好些了嘛,來,喝盞參湯養養身體。
“你殺了我吧。”梅凌霜連說話的力氣都不足,聲音卻冰冷無比。
“你說你,那麼小家子氣做什麼,想我當初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被你有意無意按在床上非禮兩次都沒跟你計較過,你一個棄婦倒跟我裝起貞潔烈女來了。”方雲書猶自嬉皮笑臉。
梅凌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現在的她整個人憔悴又虛弱,獨那雙眼睛狠厲如從前。
方雲書臉上訕訕地,招招手示意丫頭請林文杏過來,將參湯交給她,對梅凌霜道:“你死了,杏子可怎麼辦?來,杏子,過來給凌霜喂藥,好好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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