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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跟師傅學小曲,可惜天資愚笨了些,一曲下來不知錯了多少,手都被竹片打腫了,師傅猶恨鐵不成鋼:“你們這些懶蹄子,若不好好學著,將來只能被魯莽痴漢作踐個夠,你們怎麼就不學學杏花姑娘,瞧瞧人家多伶俐,一點就透,所以人家現在是頭牌,十兩銀子一晚,你們就註定是一百文一晚的下等貨色。”
林文杏輕蔑的一笑,跟勤奮多少關係?不過是聰穎和愚笨的區別罷了。
“杏花姑娘,有客來了,快些出來接客。”
“誰呀?這才什麼時辰就來了?”林文杏不悅地撇撇嘴。
“我卻不知,倒是個生客,看著是頭一次上門,不過衣衫貴氣,出手闊綽,姑娘快些,休要怠慢了。”
“知道了,知道了。”林文杏不耐煩道,嘴上雖如此,但手上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地抹了胭脂,攏了頭髮,披著披帛,搖著扇子姍姍而去。
隔著窗戶遠遠地看著一個白色長衫,手持摺扇的清貴公子,林文杏臉上的笑容多了三分。
“喲,哪位多情的小哥哥,好生有緣。”林文杏慣會風月,見來人富貴,自是多了幾分趨奉之意。
來人淡淡略眼一瞧,心中疑惑,好生面熟,那晚並不曾細看,如今看著竟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但面上依舊淡淡地。
放下摺扇,翻過一個茶杯,才要提壺,一隻白嫩嫩的玉指就按在了壺頂上:“小哥哥,還是奴家來伺候你。”
言語間一杯琥珀色的茶已經遞到了唇邊,梅凌霜冷冷地看了一眼,唇邊微微揚起,用扇子擋開了:“素聞杏花姑娘貌美有才,特來一會。”
“小哥哥好嘴甜,奴家看你萬分眼熟,莫不是前世的緣分?”林文杏是在有意趨奉,但這句話卻是事實。而梅凌霜自然是不會將風月女子的場面話當真。
“虛禮免了。”梅凌霜淡淡地說道,又從袖子裡掏了掏,掏出一支柳絲牽魂針在林文杏面前晃了兩下:“杏花姑娘見多了黃金綠玉,這白銀做禮雖寒酸了些,卻也素雅。”
林文杏一見臉上就變了顏色,伸手便奪:“快還我。”
梅凌霜靈巧地一閃躲了過去:“好霸道的小丫頭,這還沒給你,怎的就成你的了?”
“你…你要怎麼玩我都不惱,拿這個開玩笑,你只管去徐媽媽那裡拿回你的銀子,老孃我不伺候了。”林文杏惱怒地摔了杯子。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野貓,剛才還裝乖巧,這會子原形畢露了吧。”梅凌霜又掏出兩支柳絲牽魂針道:“莫不是這兩支也是你的?”
林文杏爭搶的手頓住了,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三支柳絲牽魂針,隨即又慌忙去床下的暗格翻了一翻,翻出一支柳絲牽魂針來,才安心下來,將自己的柳絲牽魂針收藏好,臉上又恢復了妖媚的笑臉。
“小哥哥怎就知我的心,竟拿這個來戲弄我。”林文杏嬉笑道。
梅凌霜將柳絲牽魂針收好,才戲謔道:“那可是你心上情郎送你的,看得這麼重,為了這麼個小玩意竟將客人往外趕?”
林文杏嫵媚地一笑,將梅凌霜推到床上,將臉湊到她眼前:“小哥哥想知道?待奴家床上告訴你吧。”
梅凌霜擋開林文杏來拉扯她衣襟的手,正色道:“青天白日的,你想做什麼?”
林文杏愣了片刻,旋即嬌笑道:“小哥哥來都來了,當真不知這裡是做什麼的地方?罷了罷了,奴家見你第一次上門,必是個雛兒,有許多不懂的,皮薄害臊,奴家先給你放鬆一下筋骨吧。”
梅凌霜沒有拒絕,順從地俯臥在床上,任憑林文杏一雙柔弱無骨的玉指在肩上、腰上捏揉,無比愜意,梅凌霜年年聽門主訓導眾劍客休要被女色所悟,心裡也一直疑惑,這女色究竟有怎樣的魔力,能將人魅惑至此?
“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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