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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呢?”
“可是少爺,我有些不明。”
“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紀少是紀明律的侄子,由紀明律直接法辦趙天成不是更好嗎?為什麼我們要扯出一個候爺來辦這件事。”
“英華,你想像紀明律這麼一個識大體顧大局的人,會因為一己之私,而公報私仇嗎?不要忘了,雖然天朝、匈蠻兩邊簽訂永不互犯的條約,可紀明律也不是傻子,任何一件條約,隨時都會變成一張廢紙,只要騰格爾願意,他就可以隨時撕毀條約進攻天朝。屆時天朝失去趙天成這樣勇猛上將的保護,必將崩潰。而他紀明律也知道他這個侄子是市井無賴一個,只是平日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管罷了。雖然此次這四個兵卒殺了他的侄子,既使由他來辦,他一定會能壓就壓,頂多法辦那四個兵卒,而決不會動趙天成一根汗毛。而由韋候爺辦則不同了,據我所知,這個趙天成一向居功自傲,平日裡看不起像韋候爺這樣世襲的主兒,因此兩人之間早有微辭。此次我們幫他生出事來,再加了他貪財,只要銀子使足了,不怕他趙天成不死,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而對於紀明律,畢竟死的是他侄子,雖然他自己不會主張法辦趙天成,但若有人提出,我想他也不阻攔的。”
英華笑著點了點頭道:“少爺,我明白了。”
三日後,趙家滿門被推出午門,靜候午時斬首。罪名是:震主逼宮,以下犯上,畜謀造返。
細細想來,不像是什麼罪名,可給趙天成定的罪就是這個。
天空上沒有一絲雲,太陽亮得刺眼。
趙天成跪在地上,面色木然,而他的兒子則滿臉的慌恐,顯然對死亡的懼怕讓他不知所措。
臨斬官抬眼看了看,已快到午時了,可是還是差那麼一點點,然後就接著閉上了眼睛,靜靜地養神。
一頂轎子擠過人群,慢慢地穿了過來。
只見一個年輕人,從轎上扶下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來,這個老婦打扮僕素,雖然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但還是能讓人覺察出她年輕時是何等的美麗。
這個老婦在年輕人的扶持下來到刑場邊上,受到了維持秩序的官兵阻攔。不知那個年輕人從懷裡掏出一個什麼物件,在那個兵卒面前一晃,那個兵卒如見大令一般,忙將兩人讓了過去。
那個老婦來到趙天成跟前,看了看天,然很貼近趙天成的臉說:“你冤嗎?”
趙天成心中一動,雖然他戎馬生涯一生,也知道“只叫將軍打江山,不叫將軍坐江山”的道理,今日的結局,心中早已猜道,但這一個老婦人問自己此話是何意呢?
趙天成認真想了想,然後抬起頭道:“冤。”
老婦人輕嘆了一口氣,然後走道趙天成兒子趙斌跟前同樣問道:“你冤嗎?”
趙斌早注意到這個老婦進場時的一舉一動,看剛才那士兵對她恭敬的態度,猜想此人一定大有背景,忙道:“我冤、我冤。”
老婦同樣是嘆了一聲氣,然後又轉到趙天成跟前道:“楚王爺家冤嗎?”
趙天成全身一抖,仔細看了看這個婦人,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是誰了,又看了看他身後那個年輕人,自己更是不是認識,他們到底是誰呢?怎麼會提起楚王爺家來。
可是趙斌聽了剛才的話,心中仔細搜尋一番,突然臉上露出極害怕的顏色,再看看那個年輕人,更是無疑了:“你是楚、楚……”
趙天成也登時明白過來,一切的一切似乎全都清晰明朗了——原來如此。
“午時已到,閒人退後。斬!”
一聲驚天大喝,丟擲斬籤。
一道道血濺,貫徹白日長空。
最後登陸
四十一章朱龍
冥王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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