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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手一甩:“那是你的事。”然後合上窗戶就把車開走了。
我站在碩大的機場十分無助,我甚至連一件衣服都沒有,有我這樣出國的嗎?有嗎?
不過事實證明這個世上還是好心人多,後來我遇到一個大姐,不知道她是不是看我太迷茫所以過來幫助我,總之在她的指引下我順利登機了。
上了飛機我一刻不敢耽誤翻開方彥丟給我的資料,裡面有一個劇本大綱,估計就是希望沫祖言來參演的戲,我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特別是關於製片單上標註的那個角色,看到後面我自己都入了迷,這是一部很好的劇。
說的是明國時期一個出生於武術世家的女人被偽政府的某個領導看中收在身邊暗自培養,後來這個領導投靠日本人利用這個女人作為和日本牽線搭橋的工具,這個女人在與日本人鬥智鬥勇獲得利益的同時她跟的這個領導卻意外身亡了,但是當時她與日本那邊已經建立起良好的合作關係,她只有獨自延著這條路走,後來侵華日軍的殘暴讓她活生生的看到了一張又一張血淋淋的面孔。
她開始偽裝自己打入敵人內部逐漸走入高層,時機成熟之際她利用畢生所學在一個夜晚一連手刃八個日本軍官的頭顱。
就在全日本通緝她時她卻化身為妓女穿插在大街小巷,可是她秘密做著這一系列事情的同時,一個人早已在她身後默默的觀察著她。
在她一次又一次險些被認出時這個男人總是能一再救她於危難,但從不願與她多說話。
後來她對他慢慢產生感情,這時偽政府軍已經撤離,而政府軍找到她希望她暗殺一個長期駐紮在中國的日本統領,她突破重重圍欄潛入那個日本統領的房間時發現那個統領坐在椅子上泡了兩杯茶,茶是熱的,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原來那個男人就是一次又一次救過她的男人,原來那個男人竟是個日本人,原來那個男人早知道她今天要來一直在等她。
看到這裡我熱血沸騰,可是劇本大綱卻戛然而止,我心頭癢癢可又弄不明白為什麼後面的劇本不一起給我呢?
懷著這樣的疑問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達了溫哥華,出了機場我一臉無助,這裡的夜景還是很美的,氣候溫和環境宜人是個不錯的地方,但是我沒有閒功夫欣賞異國他鄉的夜景,我首要任務是先找個住的地方。
我用蹩腳的英文詢問機場工作人員如何去市中心,他們告訴我可以乘坐skytrain,就是地鐵,於是我延著指示上了地鐵也不知道坐了多少站暈暈乎乎的下了地鐵,好在我沒有任何行李所以還算輕鬆。
以前我在京都,雖然也是一個人打拼身邊沒什麼親人,好在言語相通,周身有同樣黃面板的人,即使偶爾也會感到孤獨,但很快能重新振作。
而如今我走在陌生的街道,心裡不僅寂寥更多了份恐懼,就像被遺棄的孤兒,找不到家也沒人會跑來關心我。
我更多的是茫然,我都搞不懂方彥這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就是給我佈置任務帶這麼突然的嗎?是和我有仇還是看我不順眼隨意把我發配邊疆呢?
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我抬頭望著星空用手去接那一顆顆雨珠,直到雨越來越大,街上的人都疾步快走,只有我還在原地和個傻子一樣。
這樣的場景反而讓我笑了,其實溫哥華也好京都也罷,不都一樣嗎!對我來說,都只是一座陌生的城,與我毫無關係,可不同的是,這裡沒有方彥,心頭間像是什麼空了。
我第一次在雨中不急不慢的行走,還是在這個陌生的國度,不是為了營造淒涼的背影,而是我想讓自己記住今天,這個孤獨的夜,彷徨的心和無盡的思念。
一直沿著街道走了很久才看到一家hotel,辦理完入住我就倒頭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