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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趙大爺和張叔嚇壞了,怎麼突然就倒了?”
言罷世亭替我腋好被子,端了一碗茶過來。
方世亭是一年前來我館子裡的,原因是我不會算賬,老是虧本兒,實在沒法子,便招了個夥計幫我,因為月薪不高,沒什麼人來。
這小生生的玉面朗目,從小讀過不少詩書,本要考狀元的,也不知為什麼,和家裡斷絕了關係非要到我這小館子裡來算賬。
我抹了把眼淚,道:“沒事兒,大概是太累了吧。”
桓燁啊桓燁,你不會真的死了吧,你都沒個子嗣,你死了北秦的江山怎麼辦?
我心裡帶著一絲僥倖,祈禱那傳言是假的。
世亭轉身去拿什麼東西,沒看見我哭,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止住了啜泣,他手中有兩盞河燈,笑盈盈道:“今日是七夕,咱們一起去河燈吧。”
我抽了他一下,嗔道:“河燈是要和戀人放的,老孃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戀人了?”
方世亭不知怎的兩頰紅起來,扭扭捏捏的求我:“我就想和你放,掌櫃的你昨日暈了就昏睡了一天,今日休息休息吧,放河燈再好不過了。”
我不知他的玲瓏心思,耳根子一軟,便道:“放放放,我就老牛吃嫩草,不要臉的當一回你的戀人。”
他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便歡快地跑出去,活像一隻發情的母狗。
這條河很寬創,雖然並不很深,卻足夠大,遠遠望去,一批波瀾柔柔撲過來,陽光下波光粼粼的,很漂亮。
我學著河邊其她的姑娘,同世亭一起將河燈放進河裡,合十雙手許願。
桓燁,求你千萬好好活著,千萬。
方世亭微揚嘴角,美美的默唸著:“河神啊河神,求你在今天過後讓展櫃的答應了我,與我攜手到老,也不枉我算了一年的賬。”
正閉眼許願,耳邊便傳來女子嘰嘰喳喳一驚一乍的嬉鬧聲。
“快看!那兒有人!”
“是個男子!”
“身姿挺秀,河那頭不是北秦宮嘛,他怎麼從哪兒來?”
“你看他的笠鬥,真好看。”
我與世亭皆聽到了風聲,張望著。
那是一葉蘭舟,製造的並不華麗,上頭站著一個淺青色衣裳的男子,頭上戴著白色的笠鬥,身姿端正瀟灑。
他將手負在身後,腳上的雲錦白靴沒有高底。
我咬著唇,遏制淚水流淌。
男子的小舟緩緩靠岸,正停在我的對面,他伸出白暫修長的右手,輕輕將笠鬥摘下來,深邃的眸子如初的璀璨,一向比較悶,即使這樣的場景他也不懂說些煽情的話來,只望著我良久,才道:“你還好嗎?”
剛聽見他的聲音我便讓容不住太多淚水的眼眶破功,放出了似萬馬奔騰的淚水:“很好。”
他輕輕應我一聲,低頭不知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我打破了這樣的局面,哂笑,明明是該大吼的時候卻語氣平和:“你老追著我幹什麼。”
他回答的一本正經加理所當然:“追來治你大不敬。”
我安慰他:“陛下,請冷靜。”
孝貞十年,孝貞皇帝突然薨逝,遺旨由御前大總管邵東平拿出並宣佈,因孝貞皇帝沒有子嗣,故將皇位傳與已逝怡親王遺子桓泓,其妹桓袖盈封治穎公主,眾嬪妃皆不必殉葬,轉而歸寧。
聽說那一年顧家長孫及冠,顧老國師沒有一絲繼續霸著朝政的意思,果斷將位子世襲給顧風,想他也是覺得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累了大半輩子累夠了,便撂擔子不幹了。
我真正逍遙的日子啊,就這麼開始了。
☆、番外
我與桓燁成親兩個月,流霜的小兒子正好滿月,邀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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