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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家院子裡翻了個底朝天,卻萬萬沒想到黃少天是在一個女人房裡。
裡面傳出他聽過一次就再也不會忘記的喘息聲,他站在原地不用費力就想起那個人最後時刻揚起的佈滿情慾的臉。
夕陽西下。
喻文州在漫天風雪裡如墜冰窟。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9 章
華燈初上,黃家的院子裡零星亮起幾盞燈,外面的雪下了整整一天都不見停歇,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黃少天一身單衣在床頭跪坐了半天,就要起身點燈,卻被喻瀚文伸手拉住。
黃少天又坐了回來,仍是那句不知道反覆了多少次的“對不起”。
喻瀚文也是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的沒關係。
濃重的夜色一點一點壓下來。
喻瀚文把被子又裹緊了一些,翻身對著黃少天,卻沒有睜眼看他。“冷嗎?去披件衣服吧。”
黃少天遲鈍地晃頭:“我不冷。瀚文,對不起。”
喻瀚文這次沒有再說“沒關係”,這種對話沒有意義,重複一晚上也不會有結果。
“少天,你在我們喻家司巫谷呆了多少年?”
黃少天似乎沒想到她突然說起別的,但還是老老實實。。。
華燈初上,黃家的院子裡零星亮起幾盞燈,外面的雪下了整整一天都不見停歇,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黃少天一身單衣在床頭跪坐了半天,就要起身點燈,卻被喻瀚文伸手拉住。
黃少天又坐了回來,仍是那句不知道反覆了多少次的“對不起”。
喻瀚文也是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的沒關係。
濃重的夜色一點一點壓下來。
喻瀚文把被子又裹緊了一些,翻身對著黃少天,卻沒有睜眼看他。“冷嗎?去披件衣服吧。”
黃少天遲鈍地晃頭:“我不冷。瀚文,對不起。”
喻瀚文這次沒有再說“沒關係”,這種對話沒有意義,重複一晚上也不會有結果。
“少天,你在我們喻家司巫谷呆了多少年?”
黃少天似乎沒想到她突然說起別的,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將近十八年,怎麼了?”
“那你對喻家知道多少?喻家司巫谷多少人,直系多少旁系多少,這些人怎麼養,月開支多少,等等諸如這些,你知道嗎?”
“不知道。”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喻瀚文扯出一個算不上笑容的笑,要是黃少天看見一定會覺得這副模樣和平日裡開朗的喻瀚文大相徑庭。
事實上黃少天看不見,但他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悲哀:“那我換種說法講給你聽……”
“以我父親一輩為例,同父的平輩兄弟姐妹有十六人,剛巧八男八女。九哥的父親跟我父親以及我七姑姑是一母同胞,屬嫡出,其他的都是庶出。後來九哥的父親繼承了家業……”
“可是……”
“是不是想問你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長輩?”
“嗯。”黃少天點頭。他印象中只見過前谷主,也就是喻文州的父親,如果再把瀚文的父親算上,也就是兩個而已。
“那是因為他們大多都不在谷裡。若是男子,則妻兒留在谷中,他們隱姓埋名在外替司巫谷打拼,若是女子,則及笄就安排嫁人,在谷裡逗留再多不過四年。我父親被派往正東一帶,根本不是遊歷,而是受命在身……另外,你沒有見過我七姑姑對不對?”
“從未聽說。”
“因為她還未及笄就被送出了谷,嫁給一個茶葉富商做妾,自此喻家有了一條現成的茶葉銷路,每年起碼兩成的收入來自這裡。”
黃少天也聽出了些眉目,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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