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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知道她一定要待到今晚結業,清算好當日收穫以後才得放心?
想到這一層的江湖,心內真的不怎麼能夠放心,命令自己不要深想。
晚上收工的時候,所有人臉上都有興奮的光彩,難掩收穫的喜悅。
嶽杉同櫃檯一齊計算當日營業額,對江湖講:“‘自由馬’第一個櫃檯第一天賺了兩千塊,那個年代的兩千塊是什麼概念?但是我們今天不比那天差。”
江湖拿紙巾擦臉上的汗,她的臉蛋紅撲撲,是忙出來的,也是開心出來的。
“不不不,這全賴這個老牌子還被大家記得這麼牢。”
大家七嘴八舌,開始期待午夜場的慶功宴,老闆承諾的大餐,沒有人會輕易忘記。江湖叫了大巴護送當日所有工作人員去KEE CLUB。
她沒有和大家坐同一輛車,而是去女廁洗了把臉,這時才發現今天換了雙肩包裝女學生就跟著忘記帶化妝包,望一眼鏡子內素面朝天的自己,一身恤衫仔褲,丟進人海,絕對石沉大海。
不知道徐斯還找的到自己與否?
江湖甩甩頭,不管不顧,走出商場叫了一輛計程車抵達慶功現場。
裡頭已經清場,全都是自家的員工,吃喝自取的自助,還佈置了跳迪斯科的舞場,同KEE CLUB往日那副高貴端莊樣大相徑庭。
她一進場,大家立刻拍手,跟著一起來助興的主持人正在舞臺中央想要高歌一曲,看到江湖,便立即邀請江湖上來說兩句。
江湖並不推辭,三步並作兩步跑上來,接過話筒說:“讓我說兩句我就說兩句,說的不好大家不要見笑。”
她說的很俏皮,大家都笑了。
“今天很感謝各位。”她向眾人鞠躬。
所有人先自一怔,而後嶽杉帶頭鼓掌,江湖把話筒還給主持人。她看到徐斯站在最角落的那處,坐在那隻當日黏著她大腿面板的古董皮製沙發上,手裡舉著香檳杯朝她頷首。
她走到徐斯跟前,說:“上次我坐在這隻沙發上,穿的是裙子,很失策。”
徐斯笑:“裙子很短,大腿貼著皮沙發?”
他太直白,讓江湖臉一紅,她坐下來,和他保持了起碼半臂的距離。
“有什麼好害羞的,來這裡吃飯的女士,大多數都會穿裙子。”
徐斯叫來waiter,為江湖拿了一杯雞尾酒,兩人碰杯,江湖抿一口壓了一壓心頭沒有來由的心浮氣躁。
她儘量保持隨和自然的笑容,用隨和自然的口吻說:“徐斯,你要是追求起女人,確實……很……”她尋找到一個非常俗氣的形容詞,“高段。”
徐斯還是笑,問:“大小姐還滿意嗎?”
“要是我說不滿意,那就是太挑剔了。”
“Yes,如果還要被挑剔,那一定不是我的問題。”
江湖很想把手裡那杯喝了剩一半的雞尾酒潑過去。
她沒有化妝,眉眼輪廓都很淡,鼻樑上還有隱約的雀斑,但神態生動。她一開心就會有不自覺的俏皮,臉上也像鍍了層光輝,還是很能夠吸引人專注去看的。
他想起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素顏,她在他的身體底下,臉上的本來就淡薄的脂粉被眼淚沖刷的一塌糊塗,在枕頭上一輾轉,全部擦乾淨,月光底下,就是一張素淨的面孔。
他親上去,已經沒有脂粉的味道,只有一股似有若無的青草的香。
後來,她因為他的衝擊而臉頰泛紅,身上沁出細汗,低微的呻吟就能催動他的□。他當時離她這麼近,就在她的身體內,她的深處是這麼溫暖,她的氣息是這麼馨甜。
徐斯知道此刻不應該想到其時其景,他們甚至還隔著半臂的距離,她的恤衫仔褲把她包裹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