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健康,你今天下午不吭聲的掉頭就走,你說你去醫院看病,願意聊一聊嗎?”
“不!”他斬釘截鐵地,只給我一個音節的答覆。
我忍著不將餐盤砸過去的衝動。對牛彈琴倒還勉強能忍受,但要對雙騾子說教,那簡直是不可理喻,這個男人是愈活愈回去了!今日一舉一動無異於被搶了玩具的心小男孩。
“如果你還在為我莽撞的舉措生氣的話,我道歉!這一切都是誤會,我誤會你的意思。我發誓!”
“儘管發晢吧!頭皮長在你腦上,我無權干涉。”他似乎肯讓步的回答,令我鬆口氣,但他隨口而出的話又把我的勇氣戳得千瘡百孔。“就如同頭皮長在你腦袋瓜上,面板長在我肉上,我高興就提。而我,現在不想說話,你也無權干涉。”
他似乎已拿定主意不讓我過輕鬆的日子。事後,他的決心便應驗了。
我曚曨地撐開眼皮。厚牆的另一端傳來了撞擊聲,那種聲音家是被厚地毯吃下去後,隨即打嗝吐了出來一般,震撼了我。
我抓了睡袍就奪門而出,在門口與端若熱水盆及乇巾的賈太太撞個滿懷,水濺一地。
“阿根廷轟炸白金漢宮了嗎?”我問。
廚娘一時反應不及,過了一會兒才想到回話:“大人,這不是拿褔克蘭戰役開玩笑的時候啊!是嘉怕少爺他又發酒瘋了。好久都沒發作了,今天又突然回來了。”她眼底有一絲譴責,像在提醍我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怎麼啦?”我著急地問。
“總管剛進去。”但是震動聲還是持續著。
我不發一言的走近“動物園的兇猛野獸區”,深吸一口氣,門一推,我被屋內的情況嚇得瞠口結舌,詹森端著空的酒瓶杵在房內一隅。
我使了個眼色請詹森先退下去,獨自面對殘局。
他的房間內除了床頭的華蓋幕簾及壁上的掛氈外,沒有其他多餘的裝飾物。以廚娘的說法,值錢的古玩及傢俱不是毀於他的手下,就是劫後餘生的被收了起來。我踩過遍怖在地毯上的畫架及已被破壞殆盡的青花瓷瓶,來到伏趴在大床巾抽搐不止的身子。
正當我仲手要觸及他的肩膀安慰他時,他猛然翻身,鉗住我的手順勢一拉。下一秒,我只能躺在那裡聽著上方傳來沉重的呼吸聲,交錯應和著心跳聲。
時間似乎停止走動了幾秒。
我試著從他身下挪開,並搖醒他,但他不但沒動,反而帖得更緊。一股莫名的恐懼爬上了我的脊髓。
他結實的胸膛自寬鬆的睡袍露出,我無暇去看察他的傷痕,因為我的肺部已被他的重量壓得難以吸進空氣。他孔武有力的大手強迫地鉗住我的雙腕使它們陷人枕內,我掙扎著抬起胸部要將他的上身抵開,以攫取寶貴的空氣。幸運地,他微挪一下身子,我像只被捕的魚,被釋放回海洋一般,忙不停用力呼吸。
自由的喜悅不到半秒,一雙唇忽地又被人攫取住,是他的唇,剛猛、黏呼呼、又具掠奪性地強迫我啟齒,他的舌像毒蛇吐信地深人我喉內試探,彷彿就要吞噬我。那種不悅的感受直達我的五臟六腑,一股濃郁又刺鼻得嗆人的酒精庥痺了我的官能,將我帶人深淵中,我不能呼吸,不能思考,只能強忍著奪目而出的淚。
他眸中有股殘忍猩紅的光芒,那種慾念的閃爍刺痛我的心。
“求你,不要……”傷害兩個字還沒脫口而出,我就聽到一陣衣物撕裂的聲音,冰涼的溼氣與害怕教我掄起了拳頭猛捶眼前的人,捶到我的手腕無力為止。
我的手腕旋即被固定住,他俯下身再度用他的唇折磨我,一種既溫柔又殘酷的刑具,它們到處遊移,吸吮肌膚,所到之處恰似被印上了烙記灼熱、撕痛與羞褥。
他鐵下心地強迫我屈服,切入腿際空隙,我明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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