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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蛋扔在滴滴答答流血的狼頭下,王凡迅速的包紮好,又把翻滾時丟掉的老鼠找到,再次揣好蛋,背上孤狼,蹣跚的往村子走去。
他先是流了很多血,腿上傷口又疼,更加上背上多了小百斤的孤狼,雖然肚子還是熱的厲害,卻不復剛才的速度。
幸好這次運氣是真的好,走了大半夜也沒遇到其他意外,但直到踉踉蹌蹌來到家門前,他才把心放肚子裡,然後鼓足所有力氣,“咚”的撞了下門。
往日在他眼裡不堪一擊的籬笆門,此時卻是無比沉重,他所有力氣的一撞,竟只使它“吱呀”晃了兩下,在寒風呼嘯的冬夜裡,連他都得仔細聽才能聽到,更別提躲在屋裡的家人了。
王凡覺著自己可能就要死了,但無論如何得把獵物交到家人手裡,於是他使勁喘幾口氣,大吼一聲:“我回來了,有吃的了。”話一喊完,頭卻“嗡”的一聲響,一頭栽倒在籬笆門上。
這次門終於承受不住,“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原來你真是不堪一擊,還以為你變強了呢。”他自嘲一句,徹底昏迷過去。
肚子咕嚕叫了一聲,王凡覺著自己至少三天沒吃東西,否則不會餓的這麼狠,睜開眼睛果然就聞到一股肉香:“好香啊,這什麼肉?”他低聲唸叨著。
“大哥你醒了?”矮矮的小五墊著腳,扒拉著床看著他。
“小五啊”王凡想起自己暈倒的事情來,“吃飽了嗎?”
小五卻抿著嘴不答話,突然回頭往外就跑,一面跑一面還大喊道:“大哥又活了,大哥又活了。”嚇了王凡一個哆嗦。
“什麼叫又活了,根本沒死好吧!”王凡伸了個懶腰,也不知怎麼搞的,按說受了這麼重的傷,又脫力暈倒,怎麼著也得休息七八天才能恢復,可他只沉沉睡了一夜,今兒醒來就覺渾身舒坦,連肩頭傷口都癒合的差不多了,甚至腿處小傷已經結疤。
外面大雪紛飛、寒風呼嘯,他卻沒感到冷,光著膀子走出屋子,正碰見火急火燎往家趕的母親。
“老大啊老大,你可醒了,以後別做這種傻事,你誠心是要嚇死我啊!”王氏哭喊著抱住王凡,看來確實受了驚嚇。
“我不是好好的嗎?對了,我爹呢,二弟和小四呢?”王凡這麼拼命,為的就是家人能吃飽肚子,看到他們的笑臉,可醒了只看見小五和王氏,自然有此一問。
“這…………………?”王氏遲疑著,“你先養好傷,其他以後再說。”
王凡覺著有些不對頭,不說別的,光一頭狼就夠吃段日子的了,再加上那張上好的狼皮,完全可以抵些糧食。
“怎麼回事?小四呢?”他想到一種可能,厲聲喝道。
王氏躲躲閃閃,最終諾諾道:“你爹醒了,正好王麻子帶來些糧食,就答應小四的事了。”
王凡大怒,胸口起伏好像要爆炸:“我爹老糊塗了嗎?但凡我活一天就絕不委屈小四。”說著推門而出,甩開拉著他的王氏,直奔王麻子家。
王家村地處群狼山山腳,成狹長形,且一戶戶並不緊挨著,王凡家就處在狹長地形的一端,而由於王麻子的姐姐王嫂子,嫁給了村長王寶做繼室,王麻子水漲船高,跟著住到了村中央。
王凡光著脊樑,露出身上鮮豔的疤痕,在雪中大步來到王麻子家,正瞅見他家舉行宴席,人來人往喧囂不斷。
有人眼尖,老遠就瞅見他,趕緊給王麻子通訊。
王麻子幾次三番上門提親,卻每次都被王凡冷言冷語趕出去,心中對他自沒好感,但此時志得意滿,又覺他再怎麼著就是個屁大的小孩,也就做出大方的樣子,哈哈大笑地迎上去道:“這不是我大舅子嗎?這怎麼光著脊樑就跑來了,我聽說你昨個才回來,沒了半條命!不過你打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