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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夫郎也是言語投契的很。鳳君、睿瑤都高興自己的寶貝多了有話說的閨密,妻主再寵,男人也肯定有隻有同性間才說的悄悄話不願意告訴她們。深宅大院,忙起來顧不上的時候有個人說話總是好的。
“殿下,殿下,您沒事,太好了……”
眾人只覺眼前黑影一閃,睿瑤面前就跪了個人,黑衣勁裝,靴子上一片泥濘,鬢角的散發溼漉漉地貼在臉上。斂秋、鳳君執棋的手絲毫未動,只是兩人不約而同低下頭。
“出了什麼事,說!”睿瑤臉色一沉,倒不是自己的屬下如此狼狽失了臉面。而是能讓自己身邊的右衛驚惶到跑的汗溼重衣的事情實在不多。
“回殿下,皇上她……”那侍衛貼近睿瑤的耳朵低語幾句。
以鳳君功力,豈是附耳低聲就能瞞得住的。只聽得那邊說,小半個時辰前女皇遇刺,雖然只是擦破了皮,但是暗器上有毒,已經昏迷不醒。
只聽嘩啦一聲脆響,睿瑤手中的杯子落地,滾燙的茶水撒了一地,淡淡的白煙晃了幾下就沒了影兒。
雖然失手掉了杯子,睿瑤面上也沒什麼表情,只是略微皺了皺眉。轉身握了自己兩個夫君的手低聲囑咐幾句就回身對鳳君道:“琅繯苑離內城甚遠,睿瑤有事等不及坐馬車了。可否請月小姐代為護送我的兩位夫君回府?”
“舉手之勞,殿下放心吧。”鳳君肅容站起來給一個安心的眼神,又傳音問:“需要幫忙嗎?”
睿瑤不會傳音,只是輕輕搖搖頭就轉身出了小築,侍衛早就把馬牽到湖邊,幾個人翻身上馬一路疾馳回宮。
如此一鬧大家都沒了玩樂的興致,斂秋在琅繯苑門口就跟鳳君分來,拒絕了鳳君派去送她的車,只道有緣再見,就牽著自己身後男子的手慢悠悠離去。
鳳君立在雪裡看那人意態悠閒,只嘆自己不知何時才能拋開俗務得自在人生。有機會背起這天下蒼生本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對於無意的人也不過是負擔罷了。
幸好、幸好自己不是皇帝,此間事了總能得些清閒。鳳君嘴角微微揚起,睿瑤已經決定了,自己盡力幫她就是。
良久,披風上已經薄薄落了一層雪,那兩個人也走得看不見了。鳳君才吩咐車馬向前,煜風在車裡陪著睿瑤兩個驚慌的夫君,她騎了馬跟在旁邊。
白朵、瀲琪在出了琅繯苑不遠就趕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些悄悄潛進的尾巴並沒有動手,只是一路跟蹤到鳳君等人在太女府門前停下,裡面的人把主子迎進去就消失了。
鳳君半路上就已經接到暗藍的彙報,果然是浴魂樓那邊動的手。就是不知道下一個目標是誰?睿瑤現在應該在皇帝身邊,剛遇刺防衛肯定沒問題,應該是安全的。太女府的兩個男人暫時沒有殺的價值。
那麼,就剩自己了,別人不知道,浴魂樓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今天的刺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和睿瑤見面的原因。
只安排了暗藍時刻盯著訊息鳳君徑自回府,拉疆的手一緊,驁雪長嘶一聲揚蹄飛奔。那個院子,敢來的可以試試自己有幾條命?夠不夠出去?
意料之中,本來就不是安靜地段的月府門前人愈發多了起來。
雪比下午大多了,本來不過是細細的雪花,現在已經是大片大片的飄。北風越來越緊,掠過牆角時的嘯聲在靜夜裡聽起來尖銳許多,不時有大塊的雪從樹上掉下來,簌簌的撲到下面的雪堆裡。
密密的黑雲壓下來,滿月的清輝被完全掩住,這樣的雪夜連夜裡最熱鬧的花樓都比往常安靜了許多。彷彿整個定坤城都已經陷入沉睡。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啊~”鳳君愜意地伸個懶腰又往軟榻上的被褥堆裡擠了擠,眯著眼睛剪剪燭花才下指令,“只有一個人的話估計是來探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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