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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請丫鬟伺候,可楊銘卻仍常常事必躬親侍奉自己的母親。寡母生病之時,楊銘更是親侍湯藥,他的母親喝一口,他便喝上一口,直言恨不得替寡母受此病苦。寡母去世,楊銘丁憂三年回鄉守孝,旁人雖也遵守孝之禮,但禮法多年演變,早已不復當年勤苦。偏楊銘按了古禮而行,在自己母親墳邊搭了草廬,自墾田地,自耕自作。丁憂期間,著素服茹素食。鄉人見之,無一不交口稱讚。
臨溪公主當年隨楊銘回鄉丁憂後,放下公主之尊,化作普通農婦,陪伴楊銘身邊為婆母守孝。楊銘感之嘆之,直言今生決不相負臨溪公主。
後楊銘得以還朝,官運步步亨達,身邊卻始終只有臨溪公主一人,與臨溪公主始終恩愛如初,二人育有一子一女,可謂人生美滿。
只不過,每回晉陽長公主聽到外邊此類傳言,只冷笑以對,目露嘲諷。
晉陽長公主,不僅對臨溪公主向來不屑,對楊銘更是一派輕鄙。
今日不巧撞上,晉陽長公主面上顯然不悅也不耐的緊,她只伸手揮下簾子,衝著外邊侍從吩咐道:“本宮要出宮,讓臨溪公主與楊宰相避讓了。”
這一句吩咐,煞是無禮。雖晉陽長公主為所有公主之尊,可畢竟臨溪公主也一樣是公主,楊銘如今更是位極人臣。
但侍從聞言,倒是二話不說,直接走向楊銘與臨溪公主轉達了晉陽長公主的吩咐。
臨溪公主與楊銘聞言,面上倒是淡淡,並未看出太大反應,唯獨二人之女楊清漪,面上卻是露出了些許悲憤。
不過不等著楊清漪說上什麼,楊銘卻突然客氣的衝著晉陽長公主身邊的侍從微微行禮,溫聲開口道:“擋了長公主之道,是在下之過,請轉告長公主,楊銘與內人,這邊讓開位置。”
楊銘屈尊降貴,而那侍從面上,也無半分惶恐。聞言只是假笑一聲,開口輕言:“那便麻煩相爺了。”
說罷此言,只漫不經心的衝著楊銘與臨溪公主行了一禮,便抬頭昂胸朝著晉陽長公主馬車走回。
楊清漪瞧著這副場景,貝齒忍不住咬的紅唇發白,只不忿的衝著臨溪公主抱怨:“這狗仗人勢的東西,晉陽姨母未免過分了,母親您也一樣是公主,爹爹還是相爺,為何讓我們避讓。”
“住嘴。”
楊銘不輕不重的輕斥了一聲楊清漪,而臨溪公主只垂眸不言一語,雙手握著楊清漪的手,輕輕撫摸安撫。
長公主出行排場向來極大,前有騎馬侍衛開道,中間環簇侍從丫環,而其後,一樣有佩刀侍衛護駕,可謂是浩浩蕩蕩。
今日因著帶兒女一起進宮,夏越朗騎坐皇上御賜寶馬,更是威風凜凜。
反觀臨溪公主這邊,只一輛馬車,些許丫鬟侍從,實在寒酸。
但臨溪公主站於楊銘身側,臉上卻帶著怡然微笑,顯然並不為這位皇妹奢侈的排場與享受而有所自卑羨慕。
晉陽長公主車駕行駛而過,馬車車簾遮擋,內外隔斷。
而誰知在馬車經過楊銘身側之時,楊銘卻突然開口叫住了晉陽長公主。
“長公主殿下,請留步。”
楊銘稍稍跨前一步,走入了長公主隊伍之中。
騎馬開道在前的夏越朗聞聲,勒住了馬韁繩,掉轉馬頭看向了身後。
而馬車也因此停了下來。
坐於馬車內的芙蕖抬頭看了一眼晉陽長公主,只見晉陽長公主舉止依然優雅的接過了跪坐在一側的青語遞上的茶水,微微抬起眼瞼,飲了一口後,方才嘴角扯了一個淡淡的嘲諷弧度。
她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了青語。
而青語立刻會意,伸手掀開馬車車簾,侯與馬車門口。
晉陽長公主卻並未立刻起身,而是看向了芙蕖,開口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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