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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爬起來,嘴裡依然葷素不忌的喊著:“真是世風日下,姦夫淫婦招搖過市!”
楊銘面上越發尷尬,動作僵硬的上去要扶起夏國公,嘴裡還不停的解釋道:“夏兄,您真的誤會了!”
“滾,滾,滾!”
夏國公卻是躲過楊銘的手,一身錦衣卻是在地上打著滾兒。
而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邊上冷漠看著這一切的晉陽長公主卻突然走了出來,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夏國公面前,她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蹲下了身子,目光又不輕不重的落在了楊銘扶著夏國公的那雙手上,嘴角嘲諷的翹了一下。而她的目光,也讓楊銘下意識便鬆開了手。
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夏國公身上,動作優雅而輕柔的將夏國公慢慢的扶了起來,夏國公彷彿是呆住了,傻傻愣愣隨著長公主將他扶了起來。他站穩了身體,臉上表情複雜,嘴唇動了動,只發出一個欲言又止的音節:“茵……”
在這個時候,長公主卻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朝著夏國公臉上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彷彿是用盡了晉陽長公主身上所有的力道,也將夏國公的臉打得側在了一頭,她染了豔紅蔻丹的指甲劃在夏國公的臉上,劃出了幾道紅痕。
“你……”
夏珏捂住臉,睜大眼睛不敢置信。
而晉陽長公主語氣冷漠道:“你說本宮是淫婦,可你瞧瞧你自己這副樣子,又有哪點配得上本宮。”
晉陽長公主在說完這番話後,毫不留情的轉過了身,一手握住了夏越朗的手,又一手抓住了芙蕖的手,緊緊牽著自己的一雙兒女,然後又輕聲道:“這一雙兒女,是本宮十月懷胎生下,身上留的,是本宮的骨血。越朗說的對,日後,越郎和芙蕖,只認本宮這個娘就夠了。”
晉陽長公主說話的聲音並不算重,可是她氣勢凌人,在她目光之下,所有人都不由自主低下了頭,不敢去置喙她的話,滿場寂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坐在上首的皇上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笑了笑,連連打著圓場:“皇妹說的對,越郎和芙蕖,是皇妹辛辛苦苦生下的,皇妹的孩子,就是朕的孩子,可不就是咱們皇家的孩子嗎?”
說罷這話,他又目光嚴肅的看著夏珏,語帶威嚴:“菱貴人病逝之事,宮中皇后早有調查,確認無疑。你這般鬧騰,是對皇后有意見?對朕的處置有意見?”
“臣不敢。”夏珏低著頭應聲。
而皇上聞言,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夏珏,只又道:“說不敢,朕看你的膽子卻是大的很,若是真的不敢,便給朕安安靜靜的喝酒,莫喝醉了酒,便將對朕和皇后的不滿撒到自家人身上。今日之事,朕看在長公主與你一雙兒女的份上,便饒過你。你自個兒回京好好閉門思過去,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什麼時候出來見人!”
皇上三言兩語,便將矛盾輕輕鬆鬆轉移,只將夏珏方才的那番發作,當做是皇家對於菱貴人處置後不滿才有的發作,說的也皆是胡話。便是這番話說的十分牽強,但旁人面上也只做恍然相信,畢竟皇上金口玉言,便是將黑的說成白的,他們也只能夠跟著附和。
夏珏被帶走,宴會上少了幾人,卻重新恢復了熱鬧,彷彿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晉陽長公主帶著芙蕖離了席,回到了院子裡。她喚人拿了藥膏,親自捧著芙蕖方才摔破了的那雙手,替她清理著掌心的傷痕。
“你這孩子,他發瘋,你湊上去做什麼,瞧瞧把你自己傷成什麼樣子了!”
晉陽長公主嘴上埋怨,但動作卻十分輕柔。
芙蕖並沒有說話應和,只是目光呆呆的看著晉陽長公主的動作,眼眶子紅著,面上猶豫了許久,她閉上眼睛終於開口問道:“娘,你告訴我,我是不是……他的孩子?”
晉陽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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