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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放氣,四個輪胎一個不留,能撬開後備箱的話,把備胎也捎上。”
孫晉寶臉現興奮之色,大聲應了一聲。他在白天的時候,就看這輛不爽,要不是方曉晨明確指示不要輕舉妄動,恐怕白天就得有一番交淑。現在劉欣下令,正合自己的心意,見不到人,弄弄車也心稍解惡氣。
他帶來的人都不是守法良民,除了好事不會幹之外,別的基本都會一些。當下就有人從身上掏出刀來,認準了方位,拔刀就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習慣,用的傢伙也就各不相同,比如說孫晉寶從來就不用長刀,只是喜歡玩弄自己的那把彈簧刀,但是其他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缺乏安全感的原因,拔出的刀一個比一個長。最長的一把刀,居然是個頭最小的一位老兄亮出來的,足有二尺多長,即使在夜色,也閃著點點寒光,看起來鋼口極佳,也不知道這哥們是怎麼把這把刀藏在身上的。
張宇剛到地方,就看到這麼一幕,剛剛被趙濟勇安撫得舒緩一些的心跳,又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度。
程志只見得眼前刀光閃動,接著一陣嗤嗤的聲音從那輛車的四個輪胎上了出來,顯然是這些人辦事相當利索,幾秒鐘之內,四個輪胎都被劃破。聽聲音有大有小,自然是手裡的傢伙不同,效果也不相同。
四個輪胎劃破之後,孫晉寶等人意猶未盡,又有人回到車裡取出撬棍,二話不說,就要撬人家的後備箱。程志急忙對方曉晨說道:“四個輪胎都放了氣,就算剩下一個備胎,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這輛車想再跟著咱們也沒有辦法了,我看就不要再撬後備箱了吧。”
他們做這些事的時候,方曉晨和劉欣就在旁邊沉著臉看著,聽到程志這麼說,劉欣冷笑一聲:“要麼就不做,要做就做得徹底一些,要不然傳出去的話,肯定有人會說咱們辦事不利索,還留了個尾巴,丟的可就不止是我們的臉了。”
說話之間,那輛車的後備箱已經被撬開一大半,車內防盜器叫魂似的響了起來,在夜空顯得特別嘹亮。由於只有一個撬棍,孫晉寶只能在一旁看著,隨著後備箱逐漸被撬開,這位仁兄看起來朝氣蓬勃的臉也變得妖異起來,手的彈簧刀叭叭做響,對方曉晨說道:“反正車裡也沒有人,要不,乾脆放一把火,把這車燒了得了。”
方曉晨偷眼瞧了程志一眼,搖了搖頭:“算了,這車和咱們的程大少爺頗有淵源,把輪胎放了氣,給他們點教訓也就是了,燒車就不必了。”
程志苦笑一聲,真不知道應該感謝她識大體還是應該罵她胡作非為。以前和從未見過方曉晨的另一面,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如果剛才他說方曉晨是個妖女,只是情侶之間開的小小玩笑,那麼現在心裡想不承認方曉晨邪氣十足都不行。
看來將邪氣十足的方曉晨徹底改造成一個鄰家女孩的大計,還是任重道遠。莫說三年五載,恐怕十年八年都未必能成功。
過不多時,那車的四個輪胎都癟了下去,嗤嗤的煞氣聲也逐漸細不可聞。孫晉寶看起來還是不解氣,反握彈簧刀,在備胎上用力紮了兩下,又接過撬棍,猛地砸在那車的風擋玻璃上,嘴裡罵道:“***,我再讓你陰魂不散的跟著老子,看你還怎麼跟。”
他手裡的撬棍只是普通的隨車工具的扁撬,用得上的力道並不大,用盡全力打在風擋玻璃上,居然只是在玻璃上留下一個白印,那玻璃出了一聲脆響,並沒有碎裂。
“我靠,這玻璃還挺結實的。”孫晉寶不但沒有打碎那玻璃,反而被震得手腕麻,不禁大感意外,揚起撬棍,又要打第二下。
就在此時,只聽得遠處有人喝道:“你們幹什麼?”
眾人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將,一聽到有人喝問,急忙轉身,只見四五條黑影向這邊奔了過來,那四五條黑影來勢極快,轉瞬之間就已經奔近了十來米,更有人伸手摸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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