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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警察都看到程志和趙濟勇身上帶傷,卻沒有一個人主動上來詢問,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去。那小戰士向旁人使了一個眼色,快步上了二樓,來到了陸排所在的包房。
包房裡,那幾位領導坐立不安,正忍不住向陸排擺明了自己的身份,希望陸排給自己一個面子,至少也要放自己先走。豈料這個姓陸的壓根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一點面子也不給,翻著白眼,臉恨不得揚到天花板上,不輕不重的“啊,啊”兩聲,就沒有了下,那幾位領導沒有辦法,只好訕訕的坐到了沙上鬱悶不已。
那小戰士三步並作兩步,在陸排面前立正,敬了一個禮,高聲說道:“報告排長,樓下來了一輛o警察,下來幾個警察,說是有人報警,他們接警,要進來處理一下。”
那幾位領導和關兆宇聽了他的話之後,眼睛都是一亮,精神一振。警察來了,那就好辦了,至少不能讓這些當兵的在這裡橫行無忌。陸排不給自己面子,多少要給警察一些面子。
不料陸排聽了那個小戰士的話之後,眉頭高高皺起,哼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道:“他們來幹什麼?有他們什麼事?下樓告訴他們,這裡沒他們什麼事。他們要是還不走的話,就告訴他們,咱們也是奉命行事,也是身不由己,有什麼話,讓他上司令部,找咱們連長指導員說去。再不行,他們有本事的話,就直接找鄭副司令,程參謀長或者是趙副部長。”
那小戰士高聲應了一聲,又敬了一個禮,轉身下樓。
陸排三言兩語就把那些警察給打了,那些領導和關兆宇又黯了下來,o已經指望不上了,那幾位領導倒還好說,關兆宇終於知道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只見陸排大刺刺的從鄭懷柱身上摸出一盒煙,老實不客氣的拿出一枝點燃,隨手將煙扔到了茶几上,笑著說道:“柱子,局面我們給你震住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們也不便參與進來,接下來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又對那幾位領導說道:“喂,幾位領導,要是上頭追究下來,你們可得給我做證,我只是在這裡坐著,可什麼事都沒有幹。”
“好說,好說。”鄭懷柱笑眯眯的信手抄起一個啤酒瓶子,慢慢的踱到了關兆宇面前,“關老闆,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說白了,都是痛快人。我鄭懷柱沒有別的優點,就是有仇必報。你找人襲擊我,老子差點沒掛了,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你,關老闆,你可得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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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慘叫傳了出來,在整層樓的走廊裡迴盪著。程志的臉色似乎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起來,原本蒼白的臉變得更蒼白,兩眼渙散的看著在肩頭傷口處不住擦拭的衛生棉球。棉球上蘸的並不是藥用酒精,而是地地道道的雙氧水。雙氧水這東西和酒精差不多少,都是給傷口消毒的,和酒精相比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沒有酒精那麼令人痛苦。
只是程志很久沒受過傷,對這東西不怎麼了解,先入為主的誤認為眼前這位二十多歲的女大夫用的還是酒精,雙氧水在傷口周圍泛起的白色泡沫更讓他心驚膽戰,情不自禁的慘撥出聲。
這一聲慘叫穿透力極強,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把那年輕的女大夫和旁邊充當助手的兩個小護士嚇了一跳,尤其是那個女大夫,顯然沒想到這年臉色蒼白,長相俊秀的年輕人居然會被雙氧水弄得這樣,手一哆嗦,手的鑷子差點沒掉地上,兩道眉毛忍不住立了起來。
憑心而論,她的兩道眉毛細細長長,排列緊密,光是這眉毛就已經可以讓斷定此人絕對是一個美女,更何況還有一雙靈動無比,秋水一般的眼睛。雖然臉上別的器官被大口罩罩著,一點也看不見,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