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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越元輕輕的彈了一下菸灰,對六哥和李大眼等人說道:“各位都是明白人,想必都聽明白了這件事的起因。學生狂歡,馬老闆的人被學校保衛科的人僱去鎮壓一下,本來無可厚非,可是打傷了人,還不讓人送醫院,這就有點那個了,我那未來的女婿也是關心朋友,害怕出點什麼事,才和馬老闆的人起衝突的。本來哪說哪了,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問題,偏偏馬老闆的人在醫院裡又喋喋不休,連我方某人的面子都不賣。我就想問馬老闆一句,我方某人的面子就那麼不值錢,連兩個學生都保不下來?”
這話說得相當的嚴重,如果僅僅是劉欣的問題,還能好說一些,但是涉及到方越元,這事就複雜了。就算醫院是馬峰的地盤,可是方越元畢竟在濱海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蔣彬只不過是馬峰手下的一個小混混頭子,卻狂妄到了連方越元的面子都不賣,也難怪方越元生氣。
這也從另一方面印證了方曉晨所有的動作只不過是一個表象,真正的原因,還是在方越元身上。
馬峰心裡的確對方越元手底下那幾個打起架來不要命的退伍老兵悚,否則以他的江湖地位,場子讓人砸成這樣,就算不馬上糾結人和方越元死磕,也會放出狠話,不至於找人充當說客,要和方越元講和。方越元就是看準了了這一點,壓根就不考慮馬峰那方面的想法。
兩個人誰也不肯讓步,一時之間,局面陷入了僵局,誰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打破這個僵局。
過了好一會,六哥才呵呵笑著打圓場:“方老闆,按理說這是你們濱海自己的事,我一個外人,沒有說話的權力。可是馬老闆一番好心,想要和方老闆講和,又這麼看得起我,給我在這裡留個位子,該說不該說的,怎麼也得問問方老闆是什麼意思。”
方越元將手的菸頭扔到地上,沉聲說道:“六哥這麼說可有點言重了,剛才六哥說我的大名如雷貫耳,我對六哥,又何嘗不是久仰久仰?”
“哈哈哈哈,哪裡哪裡。”六哥摸了摸頭,滿臉笑容。他在省城,方越元在濱海,雙方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談起話來也就融洽一些。
“在座的諸位,除了這位鄭兄弟我不太瞭解之外,都算是熟悉。”方越元接著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圖的是什麼?一個是臉,一個是錢。今天我要是按照馬老闆說的那樣,把錢甩過去了,不管數目大小,兄弟這張臉可就被馬老闆撕下來踩到腳底下去了,這個道理,想必六哥也清楚。”
“都是自家兄弟,磕磕絆絆在所難免,方老闆想得有點多了。”
“一點也不多,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看我不順眼,你可以拿刀捅我,拿槍崩我,但是就是不能撅我的臉。不瞞你說,四十多歲了,就指著這張臉活著呢,這張臉要是丟了,可就真沒法活了。”
眾人沒想到方越元會突然之間說出這樣的話來,都是一愣,隨即都面露微笑,有幾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從場面上看似乎又不那麼僵了。
六哥呵呵笑道:“那麼方老闆,你把你的意思說出來,大家談一談。”
方越元看了看馬峰:“馬老闆如果不反對的話,我就把我的意思說出來,大家一起研究一下怎麼樣?”
馬峰哼了一聲,點了點頭:“好,我倒要看看方老闆是什麼意思。”
方越元佔了絕對的上風,臉上的表情也如春風解凍,笑著又替眾人將酒倒滿。他好像對倒酒有一種特殊的愛好,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讓身後站著那兩人幫著倒一下,可是卻偏偏就是自己倒酒,而且倒得不亦樂乎。
倒完酒之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定,張口說道:“其實我的意思也很簡單,和馬老闆的想法差不多少,打了人,就得給人家治病,這沒有什麼可說的。只不過馬老闆的人先動的手,我那丫頭氣不過,才踩過線,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