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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木頭做成的,末端還雕刻了一朵小花。
明明有更厲害的鐵器甚至是精鐵,為什麼要用木頭做暗器呢?這麼疑惑著,趙慈終於伸手去撥弄那根暗器。為了以防萬一,他用一塊布包住了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將暗器往外拔,卻突然感覺受力有點不對,而那暗器竟發出一聲異響,被趙慈拔成兩截。
“好厲害的暗器!好歹毒的心思!”待看清了自己手裡的東西,趙慈發出一聲驚歎。原來那暗器是用木頭和鐵針拼接而成,上半截的木管中隱藏著精巧的機括,如果有人往外拔,機括就會推動鐵針更深入人體。所以趙慈只拔出了上半截的木頭,而下半截已沒入了韓嘉的胸中。由此可見,若被射中之人不明所以貿然拔出暗器,恐怕反要死在自己的手裡,確實可謂用心歹毒。
“趙莊主,可否讓貧道看看那截木頭。”名喚丹華子的武當派老道此時發話,他接過暗器詳加端詳,似乎對那末端的花朵更感興趣,打量了良久後,才沉沉說道:“不錯,這果然是荼蘼花,這叫子母木針,是當年荼蘼公子的獨門暗器。”
荼蘼公子?在場有一大半人表示對這名字一頭霧水,連趙慈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而丹華老道回望了方掌門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老方啊,世事變遷,如今的年輕後輩們竟連那樣的人也不知道了。”
於是在接下來丹華子的解釋中,易寒終於知道他們魔道一脈中,居然還出過那樣一位猶如天魔星降世般不可一世的人物。
這位荼蘼公子出現在兩百年前的武林,他的真實姓名已不可考,只因他愛用荼蘼作為記號,才被人冠以此名。這個人不知從何而來,不知師承何處,卻自有一番驚天動地的本事,兼之心思細密,城府極深,可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天才,卻投身邪道之中,他並不開山立派,但隱隱被當時幾大黑道魔教擁為共主,在武林中掀起潑天大浪 ,打壓的白道抬不起頭來。
“那後來呢?”易寒聽到驚悚之處,不自禁問道。
丹華子看了她一眼,於沉重的神情中露出一抹自豪,“後來到底是邪不勝正,正道群雄犧牲了眾多志士,終於在獄山斗海神宮將他困住,加之他麾下兩個魔教棄暗投明,這才將他圍剿而死。至此之後,差點一統的魔道也分崩離析,兩百年來使我武林不再腥風血雨。”
他說完之後,室內有一瞬間的沉默,似乎大家都有點被帶動了情緒,沉浸在那個充滿危險卻又崢嶸激昂的年代。人們大多喜歡和平,但只有和平的武林又難免讓人寂寞——這大概是江湖中一個永恆的悖論。
“可這顯然不是荼蘼公子乾的吧。”回到現實的季斂之喃喃說道:“就算他沒被正道討伐而死,也不可能活200年。”
“但兇手能重現荼蘼公子的暗器,肯定是與其關係重大之人,只是……”丹華子捋了捋稀疏的鬍子,“兇手殺死韓賢侄是為了什麼?”
“與其問這人為什麼要殺死韓兄,我倒更奇怪他為什麼要留下這兩行字?”趙慈盯著牆上留下的血字,那些血液已經凝結,變成了令人不愉快的黑紅色,“兇手就像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事跟荼蘼公子有關似的,甚至……”他低頭沉思,有些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甚至我覺得那人殺死韓兄也不過是為了提醒我們。”
“提醒?”
“一般人殺人都怕被人識破自己的武功路數,但這個兇手卻留下了非常顯眼的線索。”趙慈回答著季斂之的疑惑,“他用這種張揚的方式殺死韓兄,就像是……”
“像想要出名一樣。”在趙慈斟酌字眼的時候,沉默的葉子忽然插了一句,惹得諸人都看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少年。
趙慈卻是點了點頭,“對,兇手就像是想要借這件事提醒別人注意一樣。他殺韓兄,很可能是因為韓兄失去武功,下手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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