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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媽媽奇道:“不要姐兒……”她一見楊蓮亭曉得曖昧,忽然明白,“那是要倌兒?”
楊蓮亭頷道:“媽媽果然知我。”
柳媽媽見楊蓮亭這情狀,知道他胸有成竹,是篤定了她這裡另有乾坤,便笑道:“神使裡面請。”
楊蓮亭推座而起,跟在她後頭徑直往裡頭走去。
柳媽媽身形曼妙,若是從前,楊蓮亭得看不錯眼,可如今他卻沒想這許多,耐著性子直想等到裡面說話。
這“紅袖招”裡是個大園子,園子裡套著好些大小院子,住的都是姐兒。只有一處不同,名為“南館”,是個藏在青樓裡的南風館,住著的全是小相公。
楊蓮亭以前整日與姐兒廝混,有時膩了也被獻殷勤的提過這地方,不過因他那時正不喜東方不敗,自然不覺得多麼有趣,如今不同了,興致也就來了。他想他弄傷了老婆,自個卻不知道是何緣故,倒不如來此處問一問,也曉得竅門。
柳媽媽停步時,楊蓮亭抬頭見著個牌匾,上頭只寫“南館”二字,單看那筆鋒,就覺一股靡麗,端的是引誘人。
伸手把院子推了開,柳媽媽先讓楊蓮亭等著,不多時出來,已跟了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白淨面皮,臉上也塗了脂粉,不過並不濃重,一雙桃花眼兒上挑,顯了十足風情。
卻聽柳媽媽笑道:“這是南館的玉管事,若有吩咐,只對他說就是。”
楊蓮亭知道這是個懂行的,便塞了塊銀錠子在她手裡,笑道:“那就多謝媽媽指路了。”
柳媽媽見他大方,笑得更是豔麗,再奉送媚眼兒一個,才笑吟吟地走了。
那玉管事則瞟了楊蓮亭一眼,膩聲道:“進來罷,神使。”
那尾音打著顫兒,連帶著楊蓮亭也跟著打了個顫兒。他想道,若是哪天他老婆也這般叫他一聲“蓮弟”,可不從骨子裡都酥了去。再想上輩子那東方不敗總尖著嗓子叫他的,又有些不得勁兒,這輩子不那般拿捏著倒好聽多啦,不然回去讓他多叫幾聲兒練練?若能讓他在床上叫出來,才更**哪!只可惜上次把人疼著了,卻沒聽著。
進了院門,楊蓮亭四處一看,與姐兒的院子也沒甚差別。那玉管事把他引進他暖閣裡坐著,讓奴兒拿茶來,才往那椅上一靠,問道:“神使,你想要個甚麼倌兒,雛兒還是紅牌,給個話兒罷。”
楊蓮亭則問了:“雛兒怎麼玩法,紅牌又怎麼玩法?”
玉管事笑道:“雛兒青澀,客官有調|教之美,紅牌臀功好,使人**。”
楊蓮亭聽得心動,直問:“那若是雛兒,要怎生調|教?”
玉管事輕輕一笑,從旁邊奴兒手裡接過一個木盒,約莫有兩尺長,一尺寬,被鎖釦得緊了,他細指一撥,就開了扣。
楊蓮亭湊目看去,只見裡頭擺了一排玉器,疏落有致,大小不一,看起來極為精細。待仔細去看,卻覺那是玉做的□,十分逼真。玉管事拈了一枚小的放入楊蓮亭手中,他一摸,這玉質細膩溫熱,是極好的東西。
玉管事一笑:“此物名為‘玉勢’,便是調|教之物,不過要調|教雛兒可是個長期的活兒,須得日日來此方可。”
楊蓮亭用手把玩著,心裡想道,我又不當真要你的人,怎能日日來此。又問:“這玩意兒怎用?”
玉管事答道:“自小漸大,待雛兒一根根用來,合了客官‘小兄弟’尺寸便可。”
想了一想,楊蓮亭說道:“若是不用……”
玉管事抬袖,說一聲“哎呦”,言道:“這可使不得,更如客官你這練了武藝的,就這般粗蠻做了,雛兒可要被弄壞了!”
楊蓮亭有些心虛,他想到那回與東方不敗行事時,可不是弄壞了麼,只是他又聽到下半句“說不得還有性命之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