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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去占人的便宜,實在是卑鄙無恥的可以。
但她仍是不吭聲,目光從他胸前的溝壑又掃過了腹部的鼓起,最後停留在了那延伸到純黑布褲內裡的肌肉線條上。
楚烈鴻喉頭震動,悶笑著將手撐在她身後的床柱上,暗示一般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褲帶上面,衝她耳邊吹氣:“褲子也要脫?”
“不用。”龍丘淵面色自如的收回了手,表情自然,心跳卻如擂鼓。
楚烈鴻的嘴唇幾乎都要碰到她的耳垂,說話間便故意帶上了吹拂的熱氣:“臉都紅了,有這麼好看?”
“我上火。”冰藍色的眼眸毫無畏懼的與他對視,她說話的語調也是一本正經如常。
楚烈鴻說話的聲音又沙又啞,粗糙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滑動,一雙招子亮的和狼似得:“你再這樣看我,就該換我上火了。”
龍丘淵沉默與他對視,拉住了他的手腕,便將他頭朝下,一把給按在了床上。
事發突然,楚烈鴻也沒想著反抗,到被人騎在了後腰上,按在了枕頭上,才反應過來不對。
“別動。”她用肘壓著他的脖子,壓低了聲音說道。
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喜歡女人主動的,但這個女人騎在他的腰上,一副要強上他的模樣,還是讓他心裡有點慌。
“你。。。慢慢來。。。”楚烈鴻憋紅了臉,想著這女人動不動就愛對人動刀子,要說出口的話還是變了個樣子。
其實他有點期待,但是又有一點緊張。
他從沒有碰過女人,腿殘了之前是沒心思,腿殘了以後是沒意思。
所以時至今日,他還是個很丟人的處男。
當然,這話不能告訴龍丘淵。他怎麼也不能告訴龍丘淵,連她上次將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他都緊張的要死。
他得裝出一副老流氓的樣子,輸人不輸陣,不然也太沒面子了吧。
“你身上,傷真不少。”龍丘淵將藥膏倒到了他的背上,手指在那猙獰的傷口上小心的划動。
楚烈鴻憋著那一個人臉紅心跳了半天,卻失望的發覺龍丘淵並不是要對他怎麼樣,而是在為他背後的傷痕上藥。
“男人嘛,身上總歸是有些傷嘛。”被那冰涼的手指給按得舒服,他放鬆了肩頭,語氣也有些懶洋洋。
龍丘淵的手指順著脊背之上肌理划動,將那藥膏慢慢的塗抹在他那一大片鮮紅的傷口之上,而那手指劃過尾骨,卻自然而然的划進了他的褲子裡,然後在他臀上捏了一把。
楚烈鴻的背脊一下子就僵住了,半撐起身子,幾分開心又幾分哀怨的看著她:“。。。你這是在上藥,還是在耍流氓?”
“一起。”龍丘淵坦率無比的與他對視。
他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只好又躺了回去,任由人將他這塊沒法反抗的魚肉給揉摸個遍。
楚烈鴻將頭擱在枕頭上,側過臉去看她:“你剛才是不是心癢得厲害?一會兒與我打一場?”
“好。”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冷淡,尾音卻揚了起來,明顯有些高興。
楚烈鴻捉著那到處作亂的手,便放入唇邊親了一口她的手背:“我真想也像你這樣把你摸個遍,但轉念一想,還是你摸我的好。我可不願你去傷到哪。”
龍丘淵眨巴了眨巴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第二天就不小心從房頂落了下來,不小心給摔到了腿。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喜歡寫這種暗搓搓的東西,嘿嘿嘿。
來放個小提示好了:1、龍丘淵有抗藥性2、沈白霜和女主都接觸過假刀劍3、黃粱神醫是如何得知女主被下藥的 4。既然刀劍只是個幌子,那麼船上劫劍的人的目的是什麼?
(沈白霜是白的,沈白霜